麼會見色起意的?我以為你意志堅定呢。”
莊澤野雙眼彎起:“你不知道……”
他本想說,你不知道溫辭述有多……
多什麼,連他自己也沒想好。
可能是多迷人,多帶勁,多好看……但話到嘴邊突然就不想說了——他不想跟任何人分享溫辭述的秘密,哪怕就一點。
在說出口之前,他也沒料到自己的佔有慾這麼強,於是稍一挑眉,將剩餘的話嚥了下去。
“我不知道什麼?”顧鳴赫可憐兮兮地問,好奇心已然達到巔峰。
莊澤野揮手:“繼續看你的片兒去。”
“……”
“你說嘛,求你了。”
“不想說。”
顧鳴赫難過極了,原來人陷入愛情是真的會變樣。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那辭述他知道這件事嗎,他喜歡你嗎?”
莊澤野鎮定地說:“他應該不喜歡男的。”
顧鳴赫張了張嘴巴,卡了好半天才說:“他不喜歡男的……你就一點都不傷心?”
他大概沒見過心理素質如此強大的暗戀者,絲毫沒有半點不安和怯懦。
莊澤野隨口說:“有什麼好傷心的,現在不喜歡不代表以後不喜歡,再說,不討厭已經是喜歡上一半了。”
顧鳴赫被這番言論震得五體投地,豎起大拇指道:“牛逼,你追人還能這麼狂野,你是我見過最有骨氣的舔狗了。”
莊澤野給了他腦袋一巴掌:“老子才不是舔狗。”
“不是,你真的哪怕一丟丟忐忑都沒有嗎?”顧鳴赫捂著腦袋,“我真是服了,能不能把你的自信給我一半?不,三分之一就行。”
莊澤野懶得再和他廢話,徑直回到了練習室。
大家已經開始繼續訓練了,林南之正在教溫辭述隊形和走位。
莊澤野直勾勾地看著他跳舞,做wave時腰部塌成一個誘人的弧度,揪住衣領的指節微微泛紅,怎麼看怎麼有吸引力。
他舔了舔嘴角,逐漸察覺自己對他果然是有渴望的。
只是那感覺埋藏得很深,深到他以前從未發覺,一經發現後便如同瀑布決堤。
——他對溫辭述的慾望,大部分摻雜著欣賞,因為總是看他練習、看他舞臺,而在莊澤野心裡,舞臺是神聖的,這種神聖的光芒好似也籠罩了溫辭述,使得他總忽略了那一絲下作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