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澤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用很輕的聲音靠近問:“發現你要找的那個人了嗎?”
溫辭述搖頭:“他好像沒來,除了助理,常勳只帶了一個化妝師。”
莊澤野嘲諷道:“他到底想幹嘛,當眾人的面揭穿你?那未免也太蠢了。”
溫辭述不瞭解常勳,倘若背後的人是封效滿,那常勳根本不算什麼。
莊澤野看了他一眼,忽然問:“像這種事,要是換了在大靖,是不是會有很多人保護你?”
溫辭述不明所以:“我有自己的侍衛隊,當然不會讓他們胡來。”
不過現在他也不是很著急,放長線釣大魚而已。
“那離開他們,你會不會覺得害怕?”
溫辭述剛想說,侍衛隊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跟隨他的,他必然不可能太依賴那些人。
可還沒來得及說,莊澤野便搶先道:“要是怕的話就躲在我身後,哥保護你。”
這句話帶著濃濃的臭屁和嘚瑟,彷彿為了扳回一局。
溫辭述看向斜前方,沒有反駁,而是朝他燦爛一笑:“真的嗎?”
莊澤野被這個笑容晃到眼睛,挪不開視線地點頭:“當然真的,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他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再無剛才的玩笑意味。
“那就好。”溫辭述說著,猛地停下腳步。
轉了個身,整個人躲到他身後,和他後背貼著後背。
莊澤野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一盆清涼的水嘩啦啦澆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