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和聽過的都不少。
他開始逐漸發現,自己好像對溫辭述產生了一種,可以稱之為上癮的感覺。
想窺探他的一切,他越拒絕,越想。
他從小不在父母身邊長大,後來又融入這麼個魚龍混雜的環境,對這種事情的包容和理解比常人要高得多,因此僅僅用了一個晚上,便坦然接受了這種感情。
——甚至還分神想了想,這樣的念頭,是想睡溫辭述嗎?
答案有些模糊,到現在為止,好像還沒對溫辭述起那種念頭。
不過興許可以試一試,萬一呢。
莊澤野扯扯嘴角,推開化妝間的門。
顧鳴赫正困得閉著眼睛化妝,被他的動靜給嚇醒了。
他扭過頭道:“不是說你們七點化嗎,起這麼早……我草,你睡了一晚突然心情好了?”
莊澤野在他旁邊坐下,右腿大剌剌地擱在左腿上。
他本想問問這個高中談了三個女朋友的浪子,喜歡一個人有沒有什麼預兆,但思索片刻又怕他大嘴巴到處說,便微微笑著“嗯哼”了一聲。
顧鳴赫有一雙善於發現八卦的眼睛,立刻賊笑著說:“你有古怪,怎麼笑得滿臉春風的,是不是遇上什麼好事兒了?說來給兄弟聽聽。”
化妝師也豎起耳朵,莊澤野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滾蛋。”
化妝師是公司請的,公司明令禁止在出道五年內談戀愛,在他面前聊這些不是等於找死。他自己倒無所謂,只是不想給溫辭述惹麻煩。
況且,還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上了。
他想到“喜歡”這個詞,嘴角又忍不住帶上絲絲笑意。
如果物件是溫辭述,好像完全不排斥呢……
顧鳴赫大叫一聲:“你絕對有問題!”
連化妝師都被他嚇得一抖,苦笑著讓他坐好別亂動。
莊澤野親切地回他:“傻波一。”
顧鳴赫:“……”
等到大家都到齊,攝影師也扛著攝像頭進來了。
他簡單介紹:“這是flora的練習室,讓我們跟隨鏡頭,看看他們訓練的怎麼樣了。”
老師招呼大家:“來吧,繼續昨天的,商量一下cypher那場怎麼銜接。”
莊澤野說:“我昨天和小赫討論了,適合在中間穿插一些對立battle的銜接,比如我們倆交替時可以這樣。”
他提起顧鳴赫的衣領,虛虛往他臉上揮了一拳,但這一拳是真的擦過了顴骨。
顧鳴赫馬上抗議:“你別公報私仇!老師,他會真打的!”
老師笑著說:“你們兩個不能安排在一起,順序是南之、向隊、小赫、辭述、阿野,儘量不要有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