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這樣。
別人磕什麼他倒是管不著,只是當溫辭述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莫名堵得慌。
他沉聲道:“我從來沒加過那個oga,信不信隨你。”
溫辭述這才聽出他有幾分生氣,不明所以地打量他:“你不高興了?為什麼?”
莊澤野也說不出為什麼,沒好氣道:“不知道,回去睡覺了。”
他起身走了出去。
夜深。
溫辭述睡著睡著,感覺身上陣陣發熱。
他從夢中驚醒,這次沒敢大意,趕忙測了□□溫,卻沒有發熱,是正常的溫度。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馬上拿出醫院上次給開的藥,有口服的有噴的,一併去洗手間用了。
誰知道,那抑制劑噴上去後,腺體火辣辣的疼。
他湊到水龍頭下面洗掉抑制劑,用鏡子照了照,脖子後面像過敏似的一片通紅。
“怎麼回事。”他咬住嘴唇。
咚咚咚,外面響起敲門聲。
“誰?”溫辭述嗓音都變了。
傳來莊澤野的聲音:“是我,開門。”
莊澤野路過洗手間,隱約聞到了一種陌生的資訊素味道,像是依蘭花香。
很淺很浮,如果不注意的話,可能會以為只是窗外的花香飄了進來。
但他還是感受到了那種資訊素——和他的產生了某種同頻震動。
溫辭述毫不猶豫地拉開門讓他進來,然後緊緊地關上門。
門上貼著磁條。
一進浴室,莊澤野的呼吸就變得沉重起來。
他竭力穩住氣息,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好像過敏了,你幫我看看。”溫辭述轉過身去,直接對著他露出腺體。
莊澤野心跳一停,險些背氣過去。
他從來沒見過哪個oga,就這麼把自己的脖子暴露在一個alpha面前的。
“你……”他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溫辭述扒拉開衣領,腺體已經可憐兮兮地通紅,一副被狠狠欺負過的樣子。
莊澤野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握緊了,強烈的衝擊迎面而來。
他深吸一口氣,盡力摒除雜念道:“不像是過敏,周圍的其他面板沒事,你今晚沒有偷吃牛肉吧?”
溫辭述說:“我是那種偷吃的人?你告訴我不能吃我就沒吃了,晚上也沒碰過其他東西,從公司回來後衝了個冷水澡,然後和你看了段影片……”
莊澤野一頓,打斷他道:“你衝冷水澡?”
溫辭述扭過頭:“是啊,我夏天都洗冷水的。”
莊澤野被氣到了:“你……你知不知道oga特殊時期是不能被冷熱刺激的?還有,上次要不是我提醒,你就吃那塊牛肉了……你真是一點做oga的自覺都沒有。”
他二話不說,擰了條毛巾,用溫水浸溼,按在了溫辭述的腺體上。
溫辭述“啊”地叫了一聲,臉刷的紅了。
“我不知道不能用冷水。”他低聲嚅囁道。
他父母從小離異,身邊幾乎被alpha環繞,家裡的親戚也沒有oga,自然沒人會教他這種事情。
學校都是按照檢查結果分班的,更不會有人去alpha班上宣講oga的養護方式。
什麼冷水熱水發物的,這些比較基礎的東西,連網上都流傳的比較少。
他分化之後,只看了以前年級群裡發的基本知識,其中包括隔離措施、抑制措施等等,可沒有人會講這些細緻入微的東西。
莊澤野嘆息一聲,替他按著說道:“冷熱水刺激不會有什麼大影響,但是會讓你身體難受,腺體發紅腫脹,只要用溫水敷一會兒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