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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偶爾會發熱、頭疼、四肢無力,可能是分化的徵兆。
鍾可欣睜大眼睛:“那更要換宿舍了,阿野那孩子等級很高,如果不小心會被他傷到的……哎呀我就說瞿總,非要你們搞好關係把你倆安排在一塊兒,這真的不合適,我回頭把你安排到向晚那裡去,他的領地佔有意識不是很強烈。”
溫辭述沒有意見。
他想起了什麼,問道:“姐,公司允許飲酒嗎?”
鍾可欣莫名其妙:“未滿十八和未分化的不準喝,練習生一般也不允許,還有演唱會前不能飲酒。怎麼,為什麼問這個?”
溫辭述若有所思,“隨便問問。”
當天下午,他搬著行李箱去了宿舍。
公司安排的宿舍是個大平層,一共五個房間,其中兩個是書房。
向晚的房間乾淨整潔,有兩張床,沒有洗手間。
他是個溫和有禮的alpha,特地去公司幫忙搬東西,還帶著溫辭述參觀了整個房子。
進房間的時候,溫辭述深呼吸了一下,沒有酒精味,只有很淡的花香。
看來這個舍友不飲酒,很好。
向晚笑著說:“就當這裡是自己家,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時找我。”
“謝謝。”溫辭述說。
晚上他們一起去海底撈,給他舉辦了一個歡迎儀式,莊澤野沒來。
此後的一個月裡,溫辭述逐漸和他們變得熟悉,只除了“比較難相處”的莊澤野。
他們偶爾在走廊撞見,會點個頭,除此以外再無其他溝通。
很快,公司對外官宣了他們這個團,並正式命名為flora。
即將出道,每個人都非常高興。
出道的前一天晚上,大家去公司聚餐,溫辭述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腦袋昏昏沉沉的,便提前回去了。
他這段時間囤了不少alpha抑制劑,為分化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在進門的剎那間,一股濃烈的龍舌蘭氣息撲面而來,酒香醇厚醉人,彷彿沾上鹽和檸檬,就能嚐到那種辛辣入喉的味道。
溫辭述感到一陣口乾舌燥,扶了扶門框,勉強鎮定下來。
家裡一片漆黑,他想起來莊澤野沒去聚餐。
出道前夜一個人酗酒?
看來這傢伙真是無法無天。
他皺著眉走進去,莊澤野的房門半虛掩著,酒香就是從這裡飄出來的。
溫辭述覺得有些不對勁,這酒的味道未免太大了些,難不成把整瓶酒潑了?
他慢慢推開門,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壁燈,幽暗漆黑。
莊澤野坐在地上,背靠著床,腦袋朝後仰起,露出脖頸和喉結,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他的手覆在眼睛上,手背青筋暴起,看不出此時的表情。
溫辭述駭然,忙推門而入:“你怎麼了?”
在他踏入房門的那一刻,莊澤野猛地睜開眼睛,銳利地朝他看了過去。
黑暗中溫辭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覺到資訊素猛然壓迫而下,險些腿一軟摔倒在地——此刻他才看見,房間裡並沒有酒。
那就是說,莊澤野根本沒喝酒,這種龍舌蘭……是他資訊素的味道。
溫辭述內心大震,他為什麼會聞到alpha的資訊素?
莊澤野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很奇怪,他竟然沒有排斥溫辭述走進他的房間。
在易感期內,任何alpha近身都會遭到他的攻擊,就連顧鳴赫也不例外。
他今天抑制劑用完了,又恰逢這幾天易感期,便推了聚餐回來了。
以及——溫辭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