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那你是什麼?]
[sav:你被狗親了誒。]
[sav:嘖嘖嘖,溫郗,看不出來啊,你還喜歡使用小皮鞭。]
[sav:要不要我買個狗鏈給你牽著?]
[sav:你不是沒談過戀愛嗎,花樣還挺多。]
……
溫辭述的臉刷一下紅得徹底,直接回頭一腳踩在了他腳上,用力碾壓了幾下。
莊澤野齜牙咧嘴地說:“嘶,君子動口不動手。”
溫辭述咬著牙道:“老子才不是君子。”
他第一次被惹急了爆粗口,語氣十分冰冷。
莊澤野的眼神閃了閃,因笑意顯得瞳色深黑,嘖,這人說髒話的時候,怎麼就這麼對味呢。
溫辭述本以為能讓他收斂點,卻看見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打量,一口氣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顧鳴赫在二人後面,神色詭異地看來看去,完全不敢做聲。
開始勞作之後,莊澤野倒是顯得很乖巧,拿個大垃圾袋跟在溫辭述後面,溫辭述用夾子夾起垃圾時,立馬敞開袋子接過去。
彈幕像是開了火眼金睛。
【樹樹好像不太高興哎,剛才在車上發生什麼了?】
【攝影師真是的,沒坐他們車qwq,好想知道怎麼了。】
【不會高反了吧?】
【野子也怪怪的,怪安靜的。】
【小赫你的眼神要不要再明顯點,你老看他倆幹嘛!】
【福爾摩斯來分析一下:昨晚野子要多了,樹樹腰疼不能彎腰撿垃圾,所以很生氣,野子在賣乖賠不是(以上純屬造謠)】
【哈哈哈哈哈哈,6,有人闢謠嗎?沒有我要開磕了。】
【野述姐已瘋,別管……】
【我不聽我不聽,沒人洗就不算造謠!】
【別說,還真別說,有內味了。】
溫辭述還不知道自己被“造謠”了,撿了半天有點累,隨手扶了下腰擦汗。
莊澤野識趣地說:“換我來吧。”
他把袋子給溫辭述,自己拿過夾子繼續撿垃圾。
鏡頭面前,溫辭述不想跟他吵架,冷著臉把工具給他。
彈幕愈發囂張。
【哎喲喲,果然是這樣!樹樹都扶腰了。】
【野子真是守男德的好男人,愛了愛了。】
【感覺wcs有點站不穩,你小子昨晚幾次?】
【野哥長了張七次的臉,我說了算。】
【前面的,他確實……像能七次的樣子。】
【就野子這體力,看著賊好,是do到一半可以停下來rap的程度。】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是不是瘋了,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什麼?】
【神特麼做到一半rap,我說野述姐別太離譜。】
【他們最近不是在準備慢歌嗎,超話有人說是樹樹教野子,唱一首歌做一次,高音上不去就叫停,不讓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狠啊。】
【我逐漸看不懂你們在胡言亂語什麼……】
彈幕沒能舞太久,很快一批號被封了,險些連累直播間。
攝像師看見被頻繁警告,只得沉默著轉開鏡頭,不再繼續拍這兩人。
莊澤野見縫插針地說:“我撿了這麼久垃圾,你能不生氣了嗎?”
溫辭述荒唐道:“你是幫我撿的?”
“不是,我只是想找藉口跟你說話。”莊澤野坦誠得可怕。
溫辭述又被堵住,半晌不知道說什麼。
莊澤野笑眯眯地問:“下午有安排嗎?”
溫辭述沒好氣地說:“沒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