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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那天,馬蹄,如雨,吶喊,如雷,熱血,如注。”
莊澤野清了清嗓子:“現在連起來,稍微快一點。”
溫辭述跟了一遍,他又繼續加速:“再快。”
第三次加速的時候,溫辭述毫不意外地舌頭打結了,唱到“如雨”那裡出現了口胡。
他疑惑道:“這比原曲還快?”
莊澤野說:“練習的時候通常比原曲快15到2倍,那樣舞臺上才能遊刃有餘。”
溫辭述明白了,於是又試了一次,又嘴瓢了。
他這才發現,rap不是誰都能唱的。
“有點難。”
莊澤野笑了:“所以說,rapper的舌頭都很靈活,給櫻桃梗打結什麼的不在話下。”
說完這句話,不僅他自己突然意識到不對,溫辭述的表情也變得怪異起來。
在大靖,達官貴人通常會讓侍妾練習用舌頭打結,來鍛鍊他們的靈活程度,其目的當然是為了行魚水之歡時有更極致的享受。因為這等風氣甚為風靡,就連溫辭述這種未曾娶妻的也有所耳聞。
他眼神怪怪地看著對方。
莊澤野尷尬地咳嗽一聲,試圖轉移話題:“你除了斷句和節拍外,還要注意人聲和beat的貼合,不要自顧自地唱。腔調方面……多聽多學。”
他說了半天,感到一陣口渴,順手拿起地上的杯子,擰開喝了一大口。
剎那間,溫辭述的眼睛驀然睜大。
那個吸管,他他他……
他含進去了?!
莊澤野一愣,看見他的眼神才反應過來,他本來是逗溫辭述玩的,根本沒想用他的杯子喝水,誰知剛才一懵圈就什麼都忘了。
他含著那口涼水,在嘴裡上不上下不下,氣氛糟糕到兩人都內心打鼓。
莊澤野艱難地將水嚥下去,暗中打量他的反應。
溫辭述低著頭,冒出來的兩隻耳朵尖紅彤彤,像龍蝦探出的深紅色螯足,或許下一秒就要一搖一晃。
莊澤野的心跳莫名加速,試探著開口道:“剛才教的你都會了嗎?”
“會了。”溫辭述小聲回了一句,飛快拿起他的杯子站起來。“我去加點水。”
莊澤野以為他沒有很介意,剛才緊繃得神經好似忽然開始雀躍,心慢慢放下去,嘴角也揚了起來。
溫辭述補充:“其實你要是不喜歡粉色,可以用顧鳴赫的杯子。”
——看上去這人經常喝別人的杯子。
莊澤野揚到一半的嘴角掉了下來。
溫辭述轉身出門,用手扇風給臉降溫。
現代人未免太隨便了點。
肆無忌憚調侃cp話題,跟同性說話帶有暗示,還亂用別人的吸管,真是過於奔放。
看來,他好像還不太能適應現代的習俗。
溫辭述花了幾天時間,總算把rap部分練熟了,並順帶為後面的比賽擴充了幾十首曲庫。
很快,到了去南島錄節目的日子。
臨走這天,瞿懷民給他訂了束花踐行,flora其他成員也送他到公司門口。
坐上車後,鍾可欣長長地舒了口氣。
“又一輪硬仗要開始了,希望這次行程能一切順利。”她雙手合十道,“別再遇到什麼使絆子的小人了,小人退退退。”
小陳說:“姐,你知道選手有哪些人嗎?”
“全部名單不知道,只知道幾個。”鍾可欣看了眼溫辭述,“你倒是一點不焦慮,也不傷心,剛才小南瓜都快哭了。”
溫辭述誠實地說:“我挺不捨的。”
鍾可欣笑了起來,拍拍他肩膀道:“別不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