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婚禮嘉賓吹氣球的。”
宋真碰了碰她,示意小點聲。
江丹青笑道:“師父,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他倆在一起的?我聽到訊息的時候都震驚了,本來還以為,等再過兩年,辭述會很受那些富家小姐歡迎呢。”
潘慧想起在高原的那次偶遇,表情變得一言難盡。
她是溫辭述的師父,也相當於半個母親,此時的心情就像是在嫁兒子,有開心有不捨。
宋真笑道:“我們也知道不久,辭述拿我們當家里人才邀請的,不過要說什麼時候發現的苗頭——”
他意味深長:“小莊那小子可不像是藏得住事兒的。”
江丹青說:“是吧,我現在回憶起來都是蛛絲馬跡,對了,他們兩個人呢?”
潘慧看了眼門外,不滿地說:“她說結婚前夜雙方不應該見面,那倆孩子一個在島這頭,一個在島那頭。”
江丹青笑得不行:“也是也是,規矩還是遵守的,我來的時候都沒見到什麼人,這婚禮不會就我們幾個吧?”
“莊錦和溫長盛在我們樓下,還有幾個莊家那邊的親戚,島上應該就我們這些人。”潘慧有點遺憾,更多是諒解,“好歹都是公眾人物了,能找到這麼個隱蔽的地方也不容易。”
另一邊的房間。
莊澤野在緊張地試明天的禮服,儘管已經試過很多遍了,但還是不停地問顧鳴赫和向晚。
“怎麼樣,這身還行吧?這是敬酒穿的……你們說顏色會不會太深了?”
這套禮服光定做就花了幾個月時間,和溫辭述是同款不同顏色。
他在鏡子面前轉來轉去,“我最近是不是曬黑了,怎麼感覺看著這麼黑呢?”
顧鳴赫一邊打遊戲一邊回他:“夠了,你都試了兩個小時了,今天是最後的單身夜,我們要不要出去玩點別的?”
向晚也說:“衣服都是定好的,現在不滿意也改不了。”
“就是啊,有這時間還不如去海上衝個浪什麼的。”
莊澤野東看看西看看:“不是不滿意,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他轉身:“你們說我要不要悄悄去找辭述?這衣服要站在一起才好看,難怪我覺得少點什麼。”
顧鳴赫頭疼地起身:“你就是焦慮,聽我的,跟我們去樓下的小酒館喝一杯。”
莊澤野眼睛一亮:“我是挺焦慮的,結婚哪有不焦慮的,估計他也一樣,我還是去悄悄看他一眼吧,看一眼就行。”
“別啊,蕭阿姨說了不準讓你去的。”顧鳴赫攔住他,兩人推來推去。
向晚沉默著低下頭,輕輕搖了搖。
莊澤野覺得溫辭述應該比他還緊張,於是推了所謂的單身夜活動,給他發訊息:[你在幹嘛呢?擔心明天的婚禮嗎?]
[別擔心,有我在。]
[我去找你好不好?]
[算了,還是不行,我們影片?]
[老婆,你是不是緊張得不會打字了啊?乖,不怕哦。]
溫辭述窩在沙發上和林南之打遊戲,兩人把對面殺得人仰馬翻,直呼真爽。
林南之端起啤酒和他碰杯:“辭述哥,你結婚以後應該不能再跟我通宵打遊戲了吧?想想就覺得好可惜哦。”
溫辭述託著下巴,有點微醺:“我也才發現,準備了這麼久,到這一天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太適應。”
林南之搖頭晃腦:“真神奇啊,我還以為多年之後,我們五個會帶著老婆小孩重聚呢,沒想到你們內部消化了,這保密措施做的也太好了,我愣是一點不知道。”
溫辭述心想,全團可能就你不知道。
林南之笑著碰碰他的肩膀:“辭述哥,男人跟男人,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