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即就被一句粗口打斷了:
“other fcker
我的父親像綠巨人一樣發出嘶吼
母親像憤怒的復仇女神/往我頭上一頓暴扣
流下來的是他們昨晚沒喝完的啤酒
啤酒像是一把匕首
挑開我的心臟和肌肉
我哥他笑得一臉欠揍”
顧鳴赫一反以前的裝酷耍帥,在聚光燈的照耀下,整個人散發一種孤獨又憤怒的悲傷。
“我的鼓被砸爛琴被踢翻
我後來一度吃不上幾口飯
放棄了規則
放棄了轉彎
放棄一次又一次觸手可及的遺憾
臭氣熏天的垃圾桶不是我的容身之處
我和過街的老鼠一起在角落啃噬孤獨
他們說gua你天生就是個弱智廢物
直到sav出現說哥們兒/讓我們砸爛這些王八牛犢”
下面他的唯粉在難受。
“嗚嗚,果然說唱還是要寫地下。”
“阿野是小赫的知音啊,他們高中就一起搞說唱了。”
“野子也是他的救贖,要不是野子他可能沒這麼大的勇氣。”
beat逐漸從低迷轉變得高昂、激憤起來:
“5、4、3、2、1打破枷鎖的禁錮
我才不是陰溝裡被拋棄的怪物
老子句句都是punchle看哪個傻b敢叫板不服輸”
最後幾句是嘶吼出來的,他憤怒地舉起話筒:“我說flora你說——”
臺下激動吶喊:“burn the world!”
“flora——”
“burn the world!”
聲音越來越大。
“flora——”
“burn the wor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