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健身房出來。
莊澤野做了兩杯檸檬氣泡水, 一杯給溫辭述,一杯給自己。
他問:“你和常勳到底有什麼恩怨,他這麼不依不饒。”
溫辭述喝了口氣泡水, 覺得沒有可樂好喝。
“我知道的話,還需要問你嗎。”
如果常勳單純出於嫉妒心,應該不至於這麼和他過不去,而且他顯然已經開始懷疑溫辭述的身份,他為什麼會懷疑?
要是和他親近的人還說得過去, 但他跟常勳一共也沒見過幾次面。
他們坐在吧檯旁的椅子上,莊澤野說:“我對他了解不多, 只知道以前你們關係不錯, 他時不時耍心眼鬧脾氣,‘你’還傻了吧唧覺得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有次我們有個挺重要的演出,他過來找你, 你二話不說拋下大家跟他走了,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
他額外加重了“你”字,惹得溫辭述一陣皺眉。
“他們該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吧?”他說。
莊澤野嗤笑:“應該不至於, 常勳喜歡女人。”
他思索道:“要是沒什麼其他原因,犯不著這麼玩手段,連這檔節目都跟過來了, 肯定在你身上有所圖謀, 你到時候謹慎一點, 別和他聊太多。”
溫辭述疑惑:“飛行一期能做什麼,觀察我到底是不是溫辭述?”
他忽然想起常勳那個驚鴻一瞥的保鏢, 不知道那人這次會不會跟著一起來, 要是跟來的話, 剛好可以藉機看看他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