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的事情,這種事情一般分攤下來幹活的是地方的官吏,郡守等著點清總人數派人押送。
「不是說是一千人嗎?怎麼……」
「上面又……哎……也只能從命吶……」
「此事還需項子從中援助一二……」
昭娖保持著袖手垂首站在陳缺身後,聽著他們說話。徭役徵發最近比較頻繁,因此也成了這些官吏的頭疼差事。
尤其是在這春季,春季本來是插秧播種的時候,男人們被徵發去徭役了,田女人們來種麼?
於是大把的人不想去,即使這活兒還有可能拿錢。
一般有大型的徭役,項梁都要主持。如今這惡人自然也是要他來做了。
昭娖也只能為項梁抹一把同情淚。她垂下眼想起這些年每到五月一定會幫忙來祭祀昭座的,那些曾經跟著昭座上陣殺敵突破敵陣的私兵們。現在他們也是普普通通的農夫,也是有妻子孩子的普通男人。不知道這一次他們會怎麼樣。
思及此,昭娖想著要不要回去看看。
談話過後便是酒宴,昭娖的年齡小被排到老後面去了。但是她的鄰桌正好就是和她一樣被看做小孩子被「一邊去」的項籍。
女樂們在竹簾後吹奏起樂曲,家伎們開始起舞,昭娖對歌舞沒有什麼欣賞細胞,而且此時的舞蹈祭祀風格比較濃厚,也只能讓她欣賞家伎們的美貌了。
侍女朝耳杯裡倒入椒酒後低眉順眼的退了下去。昭娖拿起耳杯轉身朝項籍一敬。
項籍回過眼來,唇邊勾出一抹笑,他也端起案上的羽觴對身邊面若好女的小少年一敬。椒酒本是春季喝用來取出邪魅的酒,入口後比平常酒液多了一份香,添了一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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