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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陳缺大吃了一驚,這話並不是一個幼童能講出來的。而話語的內容更是叫他捂住了她的嘴。

這種話要是被外人聽了去,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昭娖任由自己的嘴被陳缺捂著,她抬高了頭顱望著他,眼中沒有半點懼意。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於把大秦帝國的書看到結局了,感覺書裡有些東西挺顛覆我的認知。

☆、私情

天下一統之後,原來的東西也跟著變。秦朝定下這年為水德的開始,十月為一年之中的開端。一切倒是被翻個樣重新來。

昭娖真的和貧家小兒一樣,學著去打柴抓魚。魚倒是阻止了一回又一回,但是昭娖還是一次次的出去尋來少許柴木,和那些小兒學怎麼用削尖了的竹竿捕魚。

她用麻繩將尋來的柴枝捆綁好背在背上,往家裡走。「噠噠噠」蹄子落地聲音由遠而近。昭娖微微抬了抬頭望見馬上人後,趕緊退到一邊。那是郡裡負責管理記錄籍貫的小吏,換了以前恐怕是這小吏慌慌張張下馬來給她行禮。如今她卻只能恭恭敬敬站在路旁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小吏身後一匹驢子上馱著兩個筐,筐裡的都是竹簡。昭娖知道那是記錄戶籍用的。

等到馬蹄聲遠去,昭娖才抬起頭來整了整背在身上的麻繩向家裡走去。

推開篳門,昭娖就見著鄭氏滿臉鐵青的站在屋子門口望著她。魚聽見聲響趕緊擦擦手出來看見的便是這對母女無聲的對峙。

昭娖放下肩上的些許的柴火,雙手抬起朝著鄭氏行了標準的拜禮。要不是她那身粗麻衣服這標準的動作絲毫沒有表現出她現在已經是一個黔首。

「吱呀——」篳門被開啟,陳缺手裡拎著今日捕獲的獵物站在門口。

鄭氏鐵青著臉看著保持拜伏動作不變的昭娖,她抬頭看向門那邊站著的陳缺,臉色稍有舒緩。她一回身回了屋內。

「少主,起身吧。」陳缺看著依舊拜伏在那裡的昭娖嘆一口氣說道。

昭娖聞言起身,撿起身邊的乾柴交給魚「魚,這是吾尋來的。」

魚臉上似乎都要哭出來了,她趕緊接過昭娖手裡的柴,「原本應是奴女做的,少主為何要……」

「那麼多瑣碎事,吾想能助魚一些是一些。」又不是動不了,做些撿柴的事情走動一下還能鍛鍊一□體。何樂而不為。

「以少主千金之軀,做此事實在是……」陳缺望著昭娖道。

「如今……吾乃黔首。」秦朝稱百姓為黔首,這話從昭娖口裡說出來倒有些嘲諷的意味了。「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也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吾這樣算也是實踐孟子所言。」

說罷,她向前稍稍踏出一步,「先生願教我秦小篆?」即使是靠猜,秦篆她也猜不出多少來。楚文現在已經被秦朝廢掉不用,那麼以前學的倒是做了白工。而文盲她是萬萬都不願意做的。

陳缺曾經教過昭成,如今昭成已經夭折,而她又頂了昭成的名。那麼自然是要做到底。她也不等對方答應是否逕自朝著他行師禮。

此時已經廢止了從戰國以來民間慣有的私學,秦朝規定若是要學習可向精通律法的吏學習。尋常黔首們怕是沒有這個膽子向官吏學習法律。昭娖更不可能去了。於是她能找的只有陳缺了。

最後陳缺緩緩抬起手來向她回禮,昭娖一笑:陳缺如此算是答應了。

天下初定,事情不少。先是始皇昭告天下為了慶祝天下一統民間聚集歡聚。然後又是要收集天下兵器運到鹹陽去。

結果聚集喝酒的那一天,那些曾經跟隨昭座的私兵們喝酒喝得個個涕淚滿面。有幾個乾脆喝著喝著就要張嘴大哭,立刻被旁人藉口喝醉了拖了回去。

要是被人看出些端倪,那還真的不是能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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