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明日見三清寺的大師們才能更有精神。」林清越確認了茯苓沒事後,就催她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妙音峰比武場,已經有不少修士跳上了擂臺等著自己的對手到來。
茯苓走到比武場邊上的靈碑前,這是由靈氣凝聚而成的石碑,上頭浮現著每一場擂臺賽的名單。
她今日的對手是歸元門的花月錦,稱得上是冤家路窄。
「這應該算茯苓倒黴還是花月錦倒黴?」
「那肯定是茯苓倒黴啊,築基後期本來應該走到前二十,但是遇到金丹修士,那就只能被淘汰了。」
「可是茯苓在第一輪比試裡,拿的絲帶比花月錦還多啊。」
觀眾席上的修士們已經開始為茯苓和花月錦兩人操心起來了。
花月錦正坐在歸元門弟子們給她佈置的納涼花架下,她其實到的好早,但是她不能比茯苓更早出現在擂臺上,以她的身份需得姍姍來遲才行。
而茯苓,也不急著去擂臺。比起第二場就要和花月錦打這件事,她現在更關注的事三清寺大師們的下落。
她仔細找了一圈之後,總算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見了坐得整整齊齊安安靜靜的三清寺佛修們,其中坐在最前面的儼然就是熟悉的戒頑。
「戒頑大師!」茯苓御劍「咻」地一下就飛到了戒頑的面前,開開心心地喊道。
「這位施主,你是?」戒頑撓了撓自己的光頭,一臉苦惱之色。
他的模樣比起六年前成熟穩重了許多,可一開口就又暴露了本性,添了幾分稚氣。
「我是茯苓啊。」
戒頑比了比茯苓的個子,才恍然,「茯苓小施主長這麼大了啊。明明才過了六年而已。」
「戒頑大師也變了一些呀。」茯苓道。
雖然才六年,可是這六年對於他們這些年輕之輩來說,那是發生多少變化都不足為奇。
她是從孩子長成了少女,而戒頑則是從少年長成了青年。不過因為兩人往後的壽命都還很長,所以對此倒也沒有太過感慨。
「戒頑大師,寂止他這幾年過得好嗎?」茯苓還記著寂止說的十年裡有一劫的事,便先問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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