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等遵命。”
除去他倆,一同北上的還有秦明和關勝,一個是先鋒軍主將,一個是踏白軍主將。
秦良玉落後大軍一步,
於清晨返回。
她倒是沒遇到什麼危險。
純純迷路了。
登上山丘,目之所及,都是一模一樣的溝壑、丘陵、綠草。
沒有半個參照物,走出去一炷香的時間,便找不到來時的路了。
劉諶倒也沒責備她。
只囑咐她好好休息。
誰想……
她趁機跟著劉諶遛入王府,行‘卸甲’之事。
……
……
說實話,
這件事她很早就想幹了。
憑什麼她是來的最早的那一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秦浣、長孫無垢、上官婉兒一個個懷了身孕。
而推動她下定決心的,
便是那個叫東方玉梅的女將。
打眼一看,
那東方玉梅生的是英姿颯爽,但要是細瞧之下,會發現她眼含桃花,身段柳腰花態。
按劉諶的話說:包反差的。
這樣的人,不知道私下裡有多主動。
“呼……”
“不曾想,貞素體能竟比孤還要強盛三分。”
“孤甘拜下風。”
秦良玉雖然下定決心做了這件事,
但心態還未徹底轉變。
此時她抓著被褥,捂著臉,紅彤彤的俏臉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總覺著臊得慌。
“嘿~”
“明明是你先招惹孤的,此時卻不說話了。”
劉諶調笑一句,
將早就擺在屋外的點心拿了進來。
“看這樣式,應該是憲英做的。”
“一會兒起床莫忘了吃,自家人做的放心。”
屋內靜謐良久。
秦良玉確定劉諶真的走了,方才掀開被子大口喘氣。
“嘶……”
火辣辣的感覺襲上心頭。
“文憂。”
“曹叡有什麼動靜麼?”
衙門裡,
李儒見劉諶到來。
立刻將手頭事放下——他正在分類情報。
“主公,洛陽、武昌的情況都在這裡了。”
“另外這些,分別是幷州、荊州、關中的。”
分類一擺,清晰明瞭,賞心悅目。
劉諶隨手抽出洛陽城裡傳來的密信,
一件件翻閱著。
“夏侯霸被官復原職了?”
劉諶笑出了聲。
也不知道因為啥,可能是天生愛笑吧。
“夏侯和還活著吧?”
“主公放心。”
“李十七專門派了七八個手下看管,鄧禹為防不測,也遣了三個親信。”
“牢房內,四周牆壁全被三層草蓆包裹,以防撞牆。”
“亦無任何利器,免其自殺。”
“必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劉諶十分滿意,
臉上笑容不減,頻頻點頭。
“一日三餐也不能落了。”
“收服夏侯霸的時候,總不能讓人家以為我等虐待夏侯和。”
“是。”
“臣明白。”
“……”
劉諶眉頭一挑。
“孤距離稱帝還早,現在稱臣,未免太早了些。”
李儒輕輕一笑,
搖頭解釋道:
“明公。”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