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和姜暮的接吻和他們說的完全不同。
他甚至有種腳底發麻，渾身酥癢的感覺，那是一種止不住的歡愉。
而且他很快就從中學到了精髓。
你來我往，如同嬉戲，追逐，又像是品嘗最美味的甜品。
就算呼吸並不順暢，卻沒人願意停下來。
姜暮也很驚訝，謝星燃比她想像得要美味多了。
他身上和臉上都有一種淡淡的馨香，說不出來是什麼氣味，卻清新極了，讓人沉迷。
光是這個氣味，都讓姜暮想要一直抱著他親吻。
縱使大家都說謝星燃多麼多麼清冷矜傲，目下無塵，此刻卻為了她而染上慾念。
姜暮的心理滿足，遠大於生理歡愉。
她看著謝星燃的臉，不禁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
兩人終於分開，都大口喘著氣。
姜暮看著面前的男孩，勾著唇角，嬌柔的眼神蕩漾著純情和嫵媚。
「你把我咬疼了。「
謝星燃的眸子劃過一道炙熱的火光。
「抱歉。」
姜暮不滿地說：「你就會說抱歉，那你親都親了，抱歉還有什麼用。」
謝星燃伸手放在她的唇上，指腹緩緩撫摸她的嘴唇。
姜暮笑了，這謝星燃也太純了吧，他不會以為摸摸就行了？就能止疼了？
她被謝星燃這幼稚又青澀的舉動取悅了。
她心想，也不能對人家小處男要求太高。
既然她是老手，總是要主動一點，帶領人家走上正確的道路嘛。
送佛送到西，吃肉也要送到嘴裡去，才叫做功德無量。
姜暮想了想，又親了親他的嘴角。
姜暮：「謝星燃，今天是我生日。」
「嗯。」謝星燃已經全然沒了平時在學校表現出來的高冷。
姜暮：「那你有沒有禮物給我？」
謝星燃頓了頓，「沒有。」
姜暮：「那我問你要一個禮物可以嗎？」
謝星燃想了想，「你說。」
姜暮：「我想要你。」
謝星燃皺眉看著她。
「你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我吧，好不好？」
謝星燃：「什麼意思？」
姜暮笑著說：「意思就是……」
謝星燃真認真地聽著，卻見姜暮一邊說，一邊將手反嚮往後。
他聽見了拉鏈的聲音。
下一秒，姜暮身上的禮服緩緩落地。
為了穿這件漂亮的露肩禮服，姜暮禮服下並沒有多餘的衣物。
「今天是我的成人禮，你把自己送給我，我也把我送給你。」
姜暮的話在他耳邊響起，他的耳根子都紅了。
他做了個深呼吸，才勉強回過神來。
他移開視線，不敢直面姜暮。
「你怕什麼，你不是都已經看過了嗎？」姜暮笑著說。
謝星燃的呼吸急促，有些頭暈，他下意識反駁，「我沒有。」
「你沒有？那你又是為了什麼而來？不是那些照片嗎？」
謝星燃：「……」
「謝星燃，你說……我的照片好看嗎？」姜暮緩緩靠近他，伸手從他身後抱住了他。
她緊貼著他的身體，聲音充滿了蠱惑。
謝星燃已經沒辦法冷靜了，他心裡的白色小人正在聲嘶力竭地互換他，讓他醒過來。
但是那個黑色小人，卻將他一步一步拉向所謂的美妙的人間天堂。
謝星燃想到了那些照片，還有那些夜裡的瘋狂。
他就不受控制地跟著黑色小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