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否則今日,我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自身了。”
容太傅聽著這話,想著自己一開始也差點冤枉了枝枝,更是覺得尷尬。
冰冷的眼神在容世澤和容姣姣之間,來回看。
沉著臉問道:“說吧,到底是你們誰做的?還是要我將你們和繡娘,還有你們身邊的奴才,都送去衙門審問?”
無冤無仇的,他可是不相信,外頭的繡娘,膽子能大到謀害他的女兒。而哪家做裙子的,會無緣無故往上頭撒花粉,也不同客人說一聲?
王氏嚇了一跳,忙是道:“夫君,可是不能如此啊!若是真的送去衙門,世澤和姣姣的名聲就完了,我們容家也成了笑話!”
容太傅冷嗤了一聲:“你倒是終於有一天,也顧了一回容家的面子!”
王氏聽著這話,想著自己先前的作為,還有被罰在祠堂反省的事兒,也是沒臉得很。
容太傅接著盯著自己的一雙兒女:“還沒想明白?”
他當然沒有真的想把自己的兩個孩子送去衙門,如此說也不過就是嚇唬他們說真話罷了。
繁星此刻嚇得站都站不穩,竟是腿腳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衙門的官老爺礙於太傅,或許是不敢對公子和姑娘動刑,可是自己區區一個丫鬟,不說實話可是一定會挨板子的啊。
繁星這般心虛的模樣,再瞧瞧容姣姣臉上的恐慌,容太傅還有什麼不懂的?
想來這個局是容姣姣自己做的,就是想害枝枝,而世澤還跟個傻子一樣,衝進來維護,卻不想最後嫌疑人是他自身!
容太傅心裡窩火至極,沉著臉看向容姣姣:“容姣姣,你當真沒有什麼要對為父說的?”
容姣姣急得快哭了:“父親,女兒,女兒……”
倒是這會兒,容世澤木著臉開了口:“父親,此事跟三妹妹無關,是我的錯!”
“是我特意在上頭撒了花粉,只是忘了妹妹是菊花過敏,將之記成了蘭花,這才險些害了三妹妹,還請父親責罰。”
容枝枝意外地看了容世澤一眼,對方對容姣姣的這份兄妹之情,還真是感天動地。
可到了此刻,又還有誰瞧不出來,容世澤這是在給容姣姣頂罪呢?
容姣姣感動地看向容世澤。
卻沒想到容世澤的眼神,根本就沒看她,他心裡難受得要命。
原來姣姣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單純善良,相反她惡毒得很,為了陷害容枝枝,她對她自身都能下狠手,這樣的三妹妹,根本就不值得他維護!
可他有什麼辦法?他欠了她一條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