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心下一驚,立刻住了口。
公孫氏有些失魂落魄,但很快堅定起來:“不不不,不行,只能是南陽縣主!這樁婚事非要成不可,縣主便是不嫁也得嫁!”
禍是自己闖的,容枝枝要是真的不嫁,自己的小兒子可怎麼辦?
容太傅卻是冷了臉:“沈老夫人,話可不是這般說的,既然枝枝不答應,便是相府再有本事,也不能逼迫老夫的女兒。”
公孫氏:“這……老身不是這個意思!那……可否讓老身見縣主一面?”
“老身也知曉,是昨日的話說得過分了。”
“實則老身也就是叫人利用了,老身想親自與縣主致歉,再好好解釋一番。”
僕人道:“我們家姑娘說了,不想見您!”
公孫氏:“……”
她當真是覺得焦頭爛額,難受極了。
早知道這容枝枝這般不好哄,自己一開始才不得罪她呢!
接下來幾日。
公孫氏日日來,容枝枝都拒不見面。
沈硯書也重新買了許多禮物送來,一年四季的都有,還有不少珍惜藥材,容枝枝也是悉數退回。
鬧得乘風直搖頭,看自家相爺的眼神,都帶了同情。
前幾日相爺有多高興,這幾日就有多難受,那心情便說是從雲端跌到泥地裡,還被人踩了幾腳都不為過。
他忍不住道:“按理說,縣主不該是這樣小氣的人啊……”
上一回徐青青買通了人說書,說縣主的不好,最後徐家人登門致歉,容枝枝最後也原諒了,還幫忙在相爺跟前說了情。
可這一回……
怎如此堅決?
沈硯書聽完薄唇緊抿,顯然心情更差了。
便是府醫給他請平安脈,都勸了他一句:“相爺,您沉痾本就不輕,煩心事還是要看開一些才好。”
不然這般憂思幾日,怕是又要咳血了。
好不容易近日裡身體才慢慢好轉。
……
見著沈硯書送的那流水的東西,都被容枝枝退了回去,容姣姣氣得眼都紅了。
她心心念念都得不到的東西,容枝枝竟然半點都不在乎,她到底憑什麼啊?
正是想著。
便見著容枝枝從倚梅苑出來。
容姣姣上去譏諷道:“容枝枝,你是不是很得意?可惜過不了幾日,相爺沒了耐心,便不會理你了!”
“到時候他定了其他的親事,你便知道自己什麼斤兩了!什麼東西,還日日拿喬呢!”
容枝枝壓抑著心裡對容姣姣的恨,勸告自己不能打草驚蛇,這才反諷了一句:“你便是想拿喬,都沒那個機會!”
容姣姣:“你……”
這會兒傳來了容世澤失望的聲音:“容枝枝,被相爺看上了了不起嗎?竟又是嘲諷起家裡人了!”
虧得他還想著自己是不是原諒她好了,結果他一來,便聽她又在欺負妹妹!
容枝枝根本不想理傻子,直接便往前走。
容世澤被這樣的眼神刺到了,擋在了容枝枝跟前:“你就這麼走了?你先給姣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