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另一種可能。”
衛瑾瑜默了默,道:“戶部劃撥給北境軍的糧草,是按批劃撥,算著時間,上一批糧草差不多該耗盡了。若只是為賀壽,謝家沒必要非派謝瑛過來,謝家此舉,也可能是要借獻俘之名向皇帝表明謝氏忠心,好讓戶部儘快劃撥糧草給北境軍。畢竟,於謝蘭峰而言,和北梁這場仗,也是不成功便成仁,沒有退路。”
明棠頓時如被兜頭潑了盆冷水。
“陛下對北境如此防範,定淵王和謝大公子未必知曉謝世子的近況。謝世子走到今日這一步,全是迫不得已,公子何不設法將內情告知謝大公子,如此一來,定淵王未必還會如此狠心絕情。”
衛瑾瑜反問:“你都能想到的事,皇帝與衛氏、韓蒔芳不會想不到。我與謝家人素未謀面,你覺得,在皇帝與我甚至是韓蒔芳、蘇文卿之間,謝瑛會信誰?”
明棠一啞。
衛瑾瑜面無表情翻過一頁書。
“若謝氏真的信謝琅品行,根本不需外人多言,若謝氏鐵了心要保全滿門榮耀,捨棄謝琅這個‘亂臣賊子’,旁人就算說再多,也是無用。”
三日後,一輛青蓋馬車低調駛入了上京城中。
隨行護衛雖然都作普通侍衛打扮,但只要是仔細觀察,便不難發現,他們胯下馬匹,皆是上等戰馬,身姿格外健碩挺拔,眼底亦英華內斂。
馬車後面,還跟著兩輛用黑布蒙著的類囚車狀的物什。
一名穿青色勁裝的年輕護衛來到馬車邊,隔著車簾恭敬道:“大公子,上京到了。是先去兵部還是先去行轅那邊?”
車簾內隱約露出一道雅正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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