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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籽言正在跟題目奮鬥,情書掉出來的時候她也沒怎麼在意,還以為只是自己夾在書裡的筆記,直到她忽然感覺這張紙的顏色不太對再看過去的時候,單珺已經差不多把情書看完了。
她手忙腳亂地把情書抽回來,一把揉成團握在了手心,這個是我幫別人寫的。不是我寫給別人的。
單珺哦了一聲,便沒再說什麼。
宮籽言怕她誤會,老老實實地解釋道:我有時候會幫人寫情書賺點零花錢
她不怕單珺看不起自己窮,她怕單珺誤會她是那種隨隨便便就給人寫情書的人。
她故作輕鬆地說:所以我非常會寫情書的,可以說是信手捏來,幾百字的情書,隨隨便便就能寫出來。
說完覺得越發不對勁了,單珺的臉色也是肉眼可見的沉下來了,宮籽言也急了,最後脫口而出,給你的那封不是隨隨便便的
宮籽言覺得自己大概是完蛋了,怎麼越描越黑,她明知道給單珺那封情書也不是給她本人的,上面還寫著艾沁的名字,她在這裡說什麼胡話。
不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感覺要不然直接解釋清楚好了。
可是宮籽言開口,單珺卻問她,你想找工作?
宮籽言點了點頭,寫情書和管理朋友圈這樣的散活雖然目前看來還不錯,但是誰能保證做完這個月還有沒有下個月的,如果有份固定的工作那肯定不一樣了。
她需要錢,非常需要,她也不想跟家裡人再扯上關係,到時候學費肯定就需要自己來交了,還有生活費,她要用錢的地方還多了去了。
單珺也沒有看不起宮籽言的樣子,只說:那等下晚自習結束,你跟我去一趟我的宿舍。
宮籽言急忙拒絕,不行。我晚上要坐最後一班公交車回家。
單珺不是很明白,你爸不是每天都會來接你回家嗎?
宮籽言也不知道單珺怎麼知道她爸爸每天會來接她,她有點不太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家裡人知道了我的性向我不能回家了。
她現在差不多是對全世界出櫃了,在單珺面前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了。
聽到宮籽言這麼說,單珺的表情也跟著緩和下來了,她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柔聲說:沒關係,有我呢。
宮籽言其實也知道,自己跟單珺的關係還有點不清不楚的感覺,但是她能接受自己的性向,她就非常感激了,更何況她還給自己補習,還幫自己出頭。
宮籽言衝單珺微微一笑,我沒關係,我現在非常勇敢。
對,你超級勇敢的。單珺用力的揉揉她的頭髮,那明天中午你來我宿舍吧。
宮籽言納悶,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做嗎?
明天你過來就知道了。單珺笑著拉過她的手,把她手裡的紙團拿出來,直接丟進了前面的垃圾桶裡,情書以後就不要寫了。
可是我的單冬同學的情書才有好幾天的沒寫。
那寫完你手上的這單就不寫了。單珺的表情難得的嚴肅起來,宮籽言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真的點頭了。
乖。單珺笑著捏了捏她的臉,情書以後只能寫給我。
啊?宮籽言以為自己聽錯了。
單珺卻面帶微笑地看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宮籽言卻感覺自己好像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丁點的威脅,她不答應後果肯定很嚴重。
所以她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立馬獲得了單珺的摸臉殺,宮籽言忍住紅了臉。
一旁的小童感嘆,自己好像每天都在吃狗糧是怎麼回事?
隔天宮籽言一直都惦記著單珺說的午休時間要去她的宿舍的事,所以中午跟小童在食堂吃完飯,兩個人就分開了。
她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