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堵上了, 他一時間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清醒了, 他想推開穆行,可是四肢卻像是使不上力, 穆行像石頭一樣壓著他,他的掙扎根本沒有成效,身體上的愉悅感讓他迷亂。
作為成年男人,平時又沒有良好的發洩途徑,此時此刻他的腦子像是都被攀上頭頂的感覺侵蝕了。直到成長後的樹根遇到了另一條樹根, 被髮燙的五條遊蛇纏繞在一起,他猛然一驚,終於推開了粘在他身上的腦袋。
穆行!
穆行終於被這一聲叫醒了,他盯著江卓寒茫然了片刻,接著驚慌起來,對不起,師弟。我以為我在做夢。
他雖然在道歉,可是僵著動作沒有動,江卓寒沒動,像在生氣又像在忍耐,他不由自主地再次動作起來。
穆行!
江卓寒怒聲地叫他,他拱起身體,頭低下去埋在江卓寒耳邊啞聲輕語,馬上就要去拍戲了,出來就好了,一下就好。
他說著去吻江卓寒的耳垂,輕咬,細磨,江卓寒跟著戰慄起來。許久後兩人同時隱忍地低呼了一聲,他落下去趴在江卓寒身上。
過了片刻,江卓寒說:行了,下去。
穆行愣愣地又撐起來,伸手要去給江卓寒擦乾淨,可一碰又感覺不妙,江卓寒立即推開他的手說:不用了。
他僵著動作問:你生氣了嗎?
江卓寒考慮了下這個問題,昨晚讓穆行睡進來的是他,剛剛他也任由了穆行,不能全是穆行的責任。況且都是男人,摸一下也代表不了什麼。
於是他滿不在意地說:你、時間有點短啊。
穆行整個人僵在當場,江卓寒在睡袋裡拉好了褲子才開啟睡袋,要出去時被穆行一把拉住,他回頭一眼橫過去,幹什麼?
穆行嚴肅地解釋,不短,我可以
可以什麼?
一次一夜。
穆行從超話同人文裡看來的詞脫口而出,江卓寒甩掉他的手說:吹吧你!
江卓寒下去先看了眼弄髒的衣服,不敢穿出去,背對著穆行就換了一件,再才帶上東西出外面專門洗漱的地方。
穆行還躺在睡袋裡,眼前殘留著江卓寒剛換衣服時的後背,他側過身抱住江卓寒睡過的枕頭,用力地吸了幾口氣,喃喃自語,師弟,我好喜歡你。
江卓寒回來時穆行剛起來,他看了看穆行身上亂七八糟的模樣,把打回來的水放在了桌上。洗漱的地方人多起來了,這裡也沒辦法洗澡,他只能用水擦了擦,穆行現在去大概會被人圍觀,所以給穆行帶了水回來。
穆行看了眼水沒動,他不爽地說:還要我幫你?
穆行這才明白江卓寒打水的意思,他當著江卓寒的面就要脫光,江卓寒眉頭一蹙,背過了身,外面卻突然響起了嚴淮的聲音。
江老師,起來了嗎?我剛在
嚴淮的聲音響到一半,江卓寒就看到了外面的人準備開帳篷,他回頭瞥了眼身上啥也沒有的穆行,一下把帳篷簾按住,沒起,換衣服。
嚴淮別有深意地一笑,呵,都是男人,換衣服還怕看!
老子喜歡男的你不知道啊!別廢話。
行吧,我懂!但是還得拍戲,你們別過火了啊!
嚴淮說完就走了,江卓寒狠狠出了一口氣,再回頭時穆行已經在穿衣服了,穿好後把他換下來的衣服一起裝進袋子裡。
他不禁問:你幹什麼?
穆行看了眼他收起來髒衣服,解釋道:帶回去洗。
嗯,洗。江卓寒感覺沒哪裡不對,又覺得哪裡不對,一直到他們要開拍時他才猛然想起,穆行把他們的髒衣服都放一起了,連底褲也一起。
可現在他也不能因為這個回去分開,只能等之後再去。
然而,他們拍到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