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早就如雷貫耳了,你可不知道,我老爸經常都會在我耳邊提起你的名字,耳朵都快被磨出繭子了。我可從來沒聽我老爸對哪個年輕人這般讚譽。而有林哥你在前面專美,我們不論怎麼做都難以讓他們滿意。”
林辰暮就淡淡笑著說道:“那是陸司令過譽了,有機會一定去拜訪陸司令。”
陸陽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呵呵笑著說道:“我爸一定會很高興。”說罷,他又轉過頭來對湘姐說道:“知道林哥是什麼人吧?高新區的黨工委書記兼管委會主任,實打實的一把手,處級幹部。你們家不就是高新區的嗎?以後要有什麼事啊,找林哥就對了。”
“高新區的林書記?”湘姐不由就是一陣驚呼。高新區的林書記她當然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來高新區的時間並不長,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極為轟動。只不過她就是做夢也想不到,這個林書記居然就是面前這個年輕的嚇人的男子。
年紀輕輕,卻能身居高位,背後龐大的勢力自然是顯而易見的。想到這裡,湘姐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倘若林辰暮真在這裡被打傷了,後果別說是陸陽了,恐怕就算陸陽當軍區司令的父親都擔不起。
“都說了,在這裡沒有什麼書記主任,只有林辰暮。”林辰暮就淡淡笑著說道,看起來斯儒雅,和剛才那個將兩名彪悍大漢打翻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楚雲珊卻是愁眉苦臉地看著兩個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女孩兒說道:“她們倆怎麼辦啊?”
“她們這是怎麼啦?”陸陽這才注意到這兩個女孩,就問道。當他聽說這兩個女孩兒被人下藥後,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把人給我帶過來。”
兩名大漢對付林辰暮有些力不從心,可收拾兩個痞子卻是手到擒來,沒幾分鐘,就猶如拎小雞兒似的,把兩個痞子拎過來了。
兩個痞子面色灰敗不堪,渾身哆嗦著,眸子中一片死灰,被兩名大漢重重摜在地上後,頓時跪倒在地上,哭喪著臉說道:“陽,陽個,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饒,繞了我們這一次吧……”
陸陽面對林辰暮和趙瑜欣時,是滿臉堆笑,可面對這些痞子時,卻是臉色陰沉,聽著他們的哀求卻不發話,只是冷冷地望著他們,面上那一絲殘酷的神色,令兩名混混是不寒而慄,身子也抖動地更厲害了。
彪哥自覺此次絕無倖免之理,心一橫,也不再替自己辯解,更不求饒,沉聲道:“陽哥,今天這事是我的主意,和阿強沒關係,你要怎麼處置我都行,不過求你別為難阿強。”
這一席話說得是斬釘截鐵、慷慨激昂,倒也不失為一條磊落果敢的漢子,即便是林辰暮聞言面上也不禁露出了幾分嘉許之色,那個阿強更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彪哥,顫音道:“彪哥,你……”話沒說完,不過臉上卻滿是感激涕零的表情。
他也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候,彪哥能夠挺身而出,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擔過去,實在是太仗義了,搞得他險些都忍不住也出聲將責任搶過來。
陸陽卻是猛地狂躁起來,一腳踹在彪哥肩膀上,將他魁梧的身子踹得後仰開來,更是破口大罵道:“的,在老子這裡下藥,還敢充英雄?真當老子是病貓啊?”
他面上猙獰一片,語氣暴戾無比,整個人氣得直哆嗦,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急怒攻心之下,狠狠地接連踹了彪哥好幾腳,每一腳都用盡全力,片刻功夫,彪哥就只剩下哼哼的份了。
阿強嚇得是渾身哆嗦,彪哥每挨一腳,他就哆嗦一下,都快要哭出來了,心頭既慶幸捱打的不是自己,又擔心彪哥之後就會輪到自己。
楚雲珊也很是於心不忍,林辰暮倒是很平靜。像這種惡人,就應該要有惡人來整治,你現在可憐他,可誰來可憐被他們下了藥的這些女的?
連連踹了好幾腳,陸陽急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