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衛國聞言,不由也有些噓唏,“首都的醫療環境和條件是要比武溪這裡好些。你儘管安排,所有的醫療費用,都由我們武溪市委市政fu來承擔。對於時鈺這樣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奉獻了一輩子的老幹部,咱們可不能讓別人寒了心。你轉告她,讓她安心養病,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想。”
林辰暮點點頭,也沒爭著承擔時鈺的治療費用。畢竟時鈺現在是市總工會的副主席,也不是高新區黨工委的副書記,個人表示是一回事,公家財政支出又是一回事。
“我聽說衛彤他們有意參與到東江鋼鐵廠改制中來,對此你是如何考慮的?”喝了口茶,楊衛國問道。
林辰暮淡淡一笑,若無其事地說道:“其實很簡單,要參與沒問題,不過整個鋼鐵城專案,我們高新區要佔有51的股份,絕對控股。”
楊衛國聞言不由就是一愣。他問這話,原本也有考量林辰暮的意思,不曾想,林辰暮給出的答案,卻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而顯而易見,這個答案也是最佳的。
高新區控股,那就沒有改變東江鋼鐵廠國有資產的性質,自然也就不用擔心被扣上賤賣國有資產、中飽私囊的大帽子。而楊衛國預計,為了鋼鐵城專案,賣了辦公大樓的林辰暮,已經籌措了不少於30億的資金,再加上東江鋼鐵廠現有資產折價,即便占卜了51,也相差無幾。
唯一的問題,就是衛彤他們,大張旗鼓來參與鋼鐵城的專案,卻不能控股,會樂意接受嗎?如果不願意,林辰暮所想的不過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他們沒意見?”
“有,不過有意見也沒辦法,這是我的底限。”林辰暮篤定淡然地說道:“如果他們不接受,我寧可不做這個專案,或者是想其他的辦法,另外找資金。”
楊衛國不禁就笑了,在這個經濟掛帥的年代,所有地方無不是為了招商引資而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尤其是像衛彤、黨軍這些大有來頭的公子哥,估計不論到了哪個地方,別人都是重視地不得了,也只有林辰暮,似乎不把他們放在心上,大有愛來不來的架勢。
“那行吧,這方面你們可以繼續談,不過一有任何訊息,必須要糾結
?粉紅色的燈光朦朦朧朧的,給整個房間平添了幾分旖旎的味道。
寬敞的臥室裡,牆面是用淡粉色,立體感十足的牆紙裱糊起來的,上面有暗花,使得整個房間顯得格外寧靜、溫馨。床的兩頭各有一個床頭櫃,上面擺著鍍金底座的檯燈。在房間的角落裡還有一個鍍金底座的落地燈,床邊放著一組小沙發小茶几。
柔軟的大床上,林辰暮靠在床頭默默地吸著煙,絨被滑下,露出他結實寬闊的肩膀。
雖然看起來質彬彬,可因為經常鍛鍊身體的緣故,林辰暮身上的肌肉很是結實有力,就連腹部都有六塊肌肉。唯獨就是身上的傷痕太多,細細數來,不會少於十個。而每次楚雲珊用她那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著每一處令人觸目驚心的傷痕時,都會難過得流下傷心的眼淚來。
不知道神遊虛空了多久,手突然一痛,卻是菸頭燒到了手指,林辰暮這才從沉思中驚醒過來,苦笑了笑,將菸頭摁滅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喃喃自語道:“真的要離開了嗎?”
不知怎麼的,心裡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下前些時候,姜老爺子親自打過電話過來,雖然只是寥寥幾句,關心的大多也是林辰暮在武溪的生活和工作情況,只是在最後提了一句,“小輝啊,你奶奶想你了,你要有空就常回來看她吧。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大好,你來了可以多陪陪她。”可林辰暮知道,蘇家沉不住氣了,希望自己儘快離開武溪。而老爺子,似乎也和他們達成了某種協定。
在武溪的時間算不上長,可回想起其中的點點滴滴,卻又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