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靜的禮賓廳裡,也響起了一些嗡嗡的嘈雜聲,像是相互之間在竊竊私語著什麼。可在每個人心裡,卻都覺得,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絲毫不做作,更沒有讓人覺得不合時宜。
只不過,許多人在心裡揣測,這個蒂娜小姐,和這個年輕帥氣的男子之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起伏跌宕的故事,是不是和電影小說裡的那麼精彩,令人動容?
凌姵婷的聲音雖然清婉,卻好像是重重敲擊在林辰暮心上一般,他原本就有些不自然地臉色,頓時就慘白了起來,身子也微微抖動著,過了片刻,才澀澀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原本心頭似有千言萬語湧動,可到了嘴邊,卻只剩下這三個字。
這三個字,他很久之前就想說了,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猶如一根刺紮在心頭,如今終於說出來了,整個人都覺得輕鬆了許多。
凌姵婷眼裡噙著的淚花頓時就猶如決堤的水一般湧了出來,順著俏麗的臉頰流下,她卻是含著笑,哽咽著說道:“你不用給我說對不起,至始至終,我就沒有埋怨過你。只要你過得好,我就很開心了。”
沾滿淚水的俏麗臉上,那悽美的笑容,就彷彿深深扎進了林辰暮的內心深處,他痛苦地闔上雙眼,身子更是猛烈地顫抖著,就好像是在經歷著無情無盡的痛苦,清秀的臉也變得微微有些扭曲。
看到這裡,陳佳內心也是不由一陣刺痛,鑽心般地疼痛。她原本想要說些什麼,可嘴皮子動了動,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了看那個女人,又呆呆地看著林辰暮,臉上的表情異常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半晌,林辰暮又才重新睜開雙眼,陡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臉上的表情也平復了下來,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笑著問道:“你什麼時候去的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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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學回家沒多久就去了。”凌姵婷就輕嘆了一口氣,有些沉重地說道:“當時心情很糟糕,巧舅舅從新加坡回來探親,就讓我跟他去新加坡發展。我想這國內也沒有什麼值得好留念的了,所以就去了。原本是想要忘記國內的一切,重頭開始。不過,去了沒多久我就知道我錯了……”說到這裡,她看著林辰暮笑了笑,笑容有些淒涼,目光也變得散亂起來,喃喃自語道:“許多事情銘刻在心頭,始終是無法忘卻的,有時候距離遠了,時間久了,思念反而更如同春天的雜草一般瘋長……”
林辰暮默然,好一會兒,又才故作輕鬆地說道:“回來了也不和我們聯絡,上次王寧輝這傢伙結婚,我們還說起你呢。”
凌姵婷就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其實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回來了,只不過不知道該怎麼來見你……”話還沒說完,淚水卻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臉上淡淡的妝被淚水衝得有些狼狽,卻添了幾分嫵媚的意味。
林辰暮不由又沉默了下來,胸腔好像被什麼堵住,想說點什麼,又那麼困難,難以形容是怎麼一種滋味。他突然想起,當時王寧輝那廝,曾經故作神秘地說過,到時候會有一個神秘嘉賓,讓自己不要給嚇著了,搞得自己還緊張了許久,當時還以為,是不是楚芸珊從美國回來了。可後來卻壓根兒就沒這麼一回事,自己還當他是故意編造出來的,也沒有多想。可現在想來,或許王寧輝口中的神秘嘉賓,就是凌姵婷了。
也不知道王寧輝和凌姵婷是什麼時候聯絡上的,這傢伙在學校時就是個大喇叭,嘴裡從來都藏不住秘密的,不曾想,這次卻是將自己瞞了個嚴嚴實實。
等回東屏去再收拾這個傢伙。林辰暮就不由恨恨地想到。而東屏翹著二郎腿,悠閒地看著電視,喝著啤酒的王寧輝,卻是突然連打了個噴嚏,就有些納悶地想到:“這又是哪個美女在想念哥哥呢?”隨即又嘆氣道:“唉,這男人啊,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