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回答,你為什麼要殺害死者?”
林辰暮剛才也是氣過頭了,才脫口而出,可看著把這個女警氣成這個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雙手一攤說道:“算了,我說你還是別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我說過了,我沒有殺人……”
誰知話還沒說完,這個古隊就像是一隻出籠的母老虎一般,猛地撲了過來。林辰暮粹不及防,一下子就被對方撲倒在地。接著古隊就壓在林辰暮身上,用力扭他的胳膊,準備將他雙手反剪制伏。
林辰暮沒想到,這個古隊一言不合就動手,勁兒還挺大,險些被她將手擰過去,盡力扭動胳膊,嘴裡還說道:“你要幹嘛?”
一個大男人,和女人動手,總歸有些不好,何況這還有襲警的嫌疑。
古隊似乎也沒想到,這個看似弱的林辰暮,力氣倒是不小,他腰腹根本沒用力,就是盡力將胳膊向後拉,自己卻是根本擰不動他的胳膊,和自己以前碰到的對手都完全不同,有些著急,聽林辰暮這麼一說,心頭就更是恨得牙癢癢的,身子就全部壓了上來,手腳並用,將林辰暮死死壓住。
兩個人的身子就極為曖昧地貼在一起,一股沁人的幽香飄入林辰暮的鼻端,雖然隔著兩層衣服,可林辰暮卻能清晰感受到古隊身體的柔滑和彈力。尤其是白隊那高聳的胸緊緊地擠壓著林辰暮的胸膛,令林辰暮心頭不由一熱,心神蕩溢,身體也慢慢的起了變化。
古隊這也才猛然間意識到兩人姿勢的曖昧,臉馬上騰的紅了起來,彷彿能沁出血來,就狠狠地瞪了林辰暮一眼,罵了一句:“臭流氓。”
溼熱清香的氣息撲到林辰暮嘴邊,不由就是一陣心猿意馬,他想起古隊之前對待自己的惡劣態度,現在卻無端端的被自己佔便宜,不由得一陣好笑。
古隊剛想起身,可這時,門一響,卻是高世澤和陸明強,帶著幾個人笑呵呵地走了進來,可一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頓時就是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古隊是欲哭無淚,連忙想從林辰暮身上爬起來,可手腳不知是乏力了還是有些打滑,“哎呦”一聲又結結實實趴在了林辰暮身上。那柔軟的好像棉花糖一樣的身子帶給林辰暮別樣的感受,腦袋就有些漲,既尷尬,又有些享受這種滋味。
眾人更是譁然。陸明強更是在背後,偷偷向林辰暮豎起了大拇指,臉上滿是曖昧和意味深長的笑。而那些警察,也是驚訝不已,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古隊,居然如此豪放大膽,在審訊室裡都能上演這一幕。
“林辰暮,你這個混蛋。”無數懷疑驚訝的目光落在古隊的身上,饒是她冷冰冰的,也不由羞紅滿面,差點沒哭出聲來。爬起身後,狠狠地在林辰暮腳上踩了一下,然後羞憤不已地跑了出去。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古隊狠狠地將審訊室的門摔上。林辰暮呲牙裂嘴地抱著腳亂跳,嘴裡還不滿地大叫著:“喂,警察了不起啊,怎麼可以亂打人啊?高局,陸局,你們來得好,我要投訴……”
陳督察
陳督察
局是縣裡的老式建築,院子裡面有兩棟筒子樓,都沒有貼外牆磚,灰不溜秋地豎立在那裡,讓人感覺有些壓抑,只有院內的綠色植被為這座大院增添了一些生機。不過方方的大門頂上紅旗招展,中懸掛的碩大的警徽,還是彰顯出了肅穆莊嚴的氣勢,令人望而生畏。
傍晚時分,殘陽如血,對映得整個天際都紅彤彤的,就像是火燒天一般。
幾輛懸掛警牌的汽車,沒有閃燈,也沒有鳴警笛,悄無聲息地行駛了過來,在縣局門前停了下來,早就等候在此的高世澤和其他局領導,就連忙迎了上去。雖然沒有去縣邊界迎接,不過高世澤也是早就派了人守在東屏前來雲巖縣局的必經之路上,因此,車隊的行程動向,他是瞭解地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