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報紙。
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雖然老婆對此頗有意見,認為這不利於消化,對腸胃不好,可他卻總是改不掉這個壞習慣。而利用吃早餐的這點時間,大致翻閱一下今天報紙上的重要新聞和內容,也有利於他了解到方方面面的資訊。
作為省委秘書長,雖然是省委常委,不過同時也是省委的大管家,方方面面,事無鉅細都要過問。如果有什麼省委陳書記問起,自己卻全然不知的話,就有些不稱職了。
這時,房門一響,就見兒子黃山哈欠連天地從房間裡出來,一邊還穿著外套,睡眼惺忪的,一看就沒有睡好。
黃徵明不由就眉頭一皺。自己現在可謂是事業有成,位高權重,可就這個兒子不讓人省心,書不好好讀,給他安排工作,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整天跟著一大群狐朋狗友瞎混,十足的一個惹禍精,照這樣下去,真不知道他以後能幹些什麼。
“昨天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黃徵明就瞥了兒子一眼,沒好氣地問道。
“沒多晚,也就一兩點鐘。”黃山卻是大大咧咧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伸手就去拿桌上的饅頭。
“還沒多晚?”黃徵明臉色一沉,將手中的報紙放在桌上,就準備好好訓斥兒子一頓,卻見老婆劉豔就衝他使了個眼神,然後又對兒子笑著說道:“哎喲,怎麼那麼晚啊?都和誰在一起啊?”
“還能有誰?”黃山就有些悶悶不樂地說道:“當然是路翔宇了,還被抓壯丁,幹了一晚上的活,累死我了。”
“幹活?”劉豔就不由一愣,自己這兒子,別說在外面了,就算是在家裡,也是個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兒,還能去幹什麼活?
黃山就愁眉苦臉地說道:“可不是嗎?就那個什麼青基會和新加坡公司簽約儀式,路翔宇非拉著我去幫忙……”
“簽約儀式?”黃徵明就若有所思地看了黃山一眼。
“是啊,聽說搞得很隆重。對了,爸,你要去參加嗎?我聽路翔宇說了,這次你們省上有大領導要去參加,而且好像全國青基會和團中央的領導,也要來參加。”
黃徵明就搖了搖頭,說道:“沒時間,我就不去了。”
團省委那裡,確實派人送來過邀請函,不過這種活動,每年不知道要搞多少,如果每一次邀請他都去,那就不用幹其他工作了。
其實這些所謂的簽約儀式,也不過就走走過場,真的合作件,早就已經簽署過了。黃徵明可不願意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些形式上。
“對了,這是青基會的事,你和路翔宇,跑去瞎摻合什麼呢?”黃徵明就有些不解地問道。
路翔宇的身份雖然特殊,但還不至於讓他作出什麼有份的事情來。到了他這個層次,即便是路翔宇這種宗的紅色子弟,也不得不心生敬意,來了合陽,登門拜訪是少不了的。
“誰知道呢?”黃山就有些忿忿不平地說道:“我估計還是因為那個青基會的秘書長吧。爸,你說青基會那麼大的一個組織,怎麼就選了那麼年輕的一個人來當秘書長?要不,你乾脆也幫我弄一個什麼秘書長、理事長之類的工作。”
“胡說八道。”黃徵明就厲聲呵斥了他一聲:“你以為政府工作是過家家啊?人家青基會的秘書長,那可是副處級,你呢?別說副處了,什麼時候給我老老實實混個副科回來,我就算是燒了高香了。”
黃山就不由咂舌:“副處?”
原本林辰暮“搶”了他的女人,就讓他心裡很不爽了,不過忌憚著路翔宇,又摸不清林辰暮的底細,不敢有什麼不軌的想法。而昨天,卻又被路翔宇拉去給林辰暮做了一晚上的苦力,更是欲哭無淚。想想林辰暮是什麼青基會的秘書長,不由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弄過什麼秘書長來噹噹?哪曉得,聽老爸這麼一說,原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