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搖搖晃晃地拿起搭在靠背上的衣服,剛準備出去,幾個酒氣熏天、流裡流氣的男子就走了進來,個個面色陰沉,有兩個手裡還拎著兩個啤酒瓶,嘴裡還罵罵咧咧道:“剛才罵人踢牆的是誰?自己給老子站出來。麻痺的,活膩味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