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來,笑呵呵地說道:“原來是陳小姐啊,真是聞名已久了。我叫賈君鵬,這個名字或許你比較陌生,不過我老爸你一定聽說過,就是賈昊山。”
“賈昊山?”陳佳卻是有些迷糊地搖了搖頭,老打老實地說道:“沒聽過。”
賈君鵬臉色微微有些尷尬,卻又自嘲道:“呵呵,陳小姐真會開玩笑。不過今天相請不如偶遇,大家一起坐坐,也好聯絡聯絡感情不是?當然……”賈君鵬又瞥了林辰暮和路翔宇他們三人,對陳佳說道:“陳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大家一回生二回熟嘛。道上的人都知道,我賈君鵬為人豪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好了。”
一副大包大攬的架勢,看他那樣子,就像是華川沒有什麼他辦不成的事似的。
“可不是?賈哥仗義疏財、為人豪爽。”其他人也紛紛附和道,對他是推崇備至,和陳佳他們說起賈君鵬的能耐本事時,簡直要將他誇到天上去。
路翔宇卻是忍俊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賈君鵬臉色就有些難看了,不過當著陳佳的面,卻沒有好發作,只是狠狠瞪了路翔宇一眼,看向陳佳的時候,臉上又換了一副笑意滿滿的表情。
林辰暮笑笑,說:“不用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他實在懶得和這個賈君鵬待在一起。
陳佳不知道賈昊山是何許人也,林辰暮卻是如雷貫耳。
賈昊山是省委副書記、省委常委、合陽市市委書記,合陽的一把手,副部級高官。有這麼一個厲害的老子,賈君鵬紈絝跋扈一些,也在情理之中。換著是其他人的話,當然是要借這個機會向賈君鵬示好,希望能透過賈君鵬攀上賈昊山這根高枝,不過林辰暮卻並沒有這種想法。如果真要想的話,眼前這個路翔宇,比賈君鵬更值得阿諛奉承了。
路翔宇卻是說道:“我們走了,那黃山來了怎麼辦?”
“黃山?”賈君鵬聞言不由就是一愣,就問道:“哪個黃山?”
誰知路翔宇卻理都不理他,只是看著林辰暮。林辰暮眉頭微微一皺,就說道:“那要不然你在這裡,我先送陳佳和可欣回去。”
“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啊?”路翔宇就說道:“那我也走了好了。”
剛才站起來,卻見一個氣喘吁吁的男子就跑了過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看到那麼多人不由就是一怔,過了片刻才鐵青著臉對賈君鵬說道:“我說賈君鵬,你什麼意思啊?我可告訴你啊,別給自己找不自在,小心我削你啊。”
“小山子,你削誰啊?”路翔宇就大大咧咧地問道。
男子一聽這聲音,臉色頓時就變了,轉過頭來到處看,就嬉皮笑臉地對路翔宇笑著說道:“哎喲,我的哥哥啊,你可總算是來了,弟弟我想死你了。”說罷就想要撲上去擁抱一個。
“滾滾滾,老子可不是基,少給老子來這套。”路翔宇就沒好氣地笑罵道。
男子就嘿嘿笑著道:“宇哥你放心,咱可是大老爺們,只愛女色,不好男風,更沒有玻璃龍陽的習慣。”一句話,聽得楊可欣滿臉通紅,陳佳卻是有些迷糊,似乎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賈君鵬就看著男子,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也不知道是在琢磨些什麼。
“嘿呦,賈君鵬,你還杵在這兒幹什麼啊?沒見我在見朋友嗎?今天就先放過你,那筆帳,改天再和你算。”男子又瞥了賈君鵬一眼,毫不客氣地說道。
賈君鵬就皺眉道:“黃山,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別以為我讓你就怕你?”心裡卻是一陣鬱悶,本來好端端的來酒吧玩,碰到了陳佳,還覺得自己運到好,不曾想,偏生就遇到了黃山這個死對頭。這兩個月來諸事不順,手中好幾個專案,卻被黃山這廝給搶走了。雖說自家老爸是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