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槍身上傳到手上,然後一直蔓延到心裡。
陳雪蓉為他戴上護目鏡和護耳,又為他除錯好槍靶,然後說道:“試試吧。”
林辰暮舉起手槍,對準槍靶,看陳雪蓉射擊的時候還不覺得,可輪到自己了,才發現槍靶距離自己很遠,看上去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小塊兒,連靶心都看不清楚,這怎麼可能打中?
陳雪蓉似乎也發現了林辰暮的顧慮,又指點了他一些射擊的心得和要點後,鼓勵他道:“沒關係,剛開始的時候都是這樣的。這又不是什麼比賽,不要有什麼負擔,隨意就好了。”
聽到陳雪蓉的鼓勵,林辰暮終於是放下了心裡的包袱。本來嘛,玩玩而已,打得好和不好,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平息靜氣,雙目直視著槍靶,心裡想著陳雪蓉剛才教導的一些心得要點,全心身投入了進去。突然之間,他赫然覺得,原本極為模糊的槍靶,就像是一下子放大了許多,擺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一般。
林辰暮深吸了一口氣,扣動了扳機。
“嘭”的一聲悶響,林辰暮在那一剎那間,就像是產生了幻覺一般,竟然清楚地看到槍膛裡爆出一陣火花,彈殼跳出槍膛的同時,子彈從槍口飛旋而出。一切就像是放慢了若干倍的畫面一般,極慢,極慢,林辰暮甚至能看到子彈飛馳而過的軌跡,還有破空形成的氣流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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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
而開槍時那巨大的後坐力,也嚇了林辰暮一大跳。
雖說這是冤家路窄
和陳雪蓉暢談一番後,林辰暮緊張的情緒舒緩了不少,夜裡也睡得很香,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就覺得渾身舒泰、神清氣爽。
不過陳雪蓉卻是芳蹤杳然,就連一臉壞笑的狼牙,也連人影都沒有見著。負責接待他們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看起來笑眯眯的,不過骨子裡卻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而且話也不多,問三句答一句,還時常顧左右而言他。林辰暮本想問問陳雪蓉和狼牙在什麼地方,麻煩了他們一晚上,臨走時還是應該向他們道別一聲,不過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瞥見對方眼眸裡閃過一絲警覺來,就彷彿自己在刺探什麼國家機密一般,林辰暮趕緊打住,再也不多說什麼了。
早餐很豐盛,中西式的都有,還都是自助式的,想吃什麼自己動手,味道也很可口。林辰暮昨天晚上酒喝了不少,飯卻沒有多吃,又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早就有些飢腸轆轆了,吃得津津有味。不過邵琳卻像是沒什麼胃口,蜻蜓點水似的隨便沾了一點,就再沒有動筷子。然後坐在一旁一聲不吭,低垂著臻首,林辰暮還注意到,她眼睛紅紅的,看樣子昨晚是沒有睡好。
“怎麼啦,不舒服?”林辰暮有些關切地輕聲問道。
邵琳抬起頭來看了林辰暮一眼,勉力搖了搖頭,神色顯得有些憔悴。林辰暮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卻只當是她昨晚受驚過度沒有休息好,並沒有多想。
吃過飯後,送他們回去的車子已經等在門口了。開車的不是雪豹,車子也不是昨晚他們來時乘坐的那一輛,而是一輛白色的商務車,車況很新,不過看起來很普通,在好車雲集的首都絲毫也不起眼。
司機是一位充滿了陽剛氣的高大男士,輪廓剛毅,雙目有神,很有男子氣。林辰暮和邵琳上車後,他並沒有說話,只是透過後視鏡看了他們一眼,不緊不慢地啟動了車子,車子開得很是平穩,幾乎連一點顛簸都沒有。
車子在路上飛馳而過,在車裡覺得車速並不快,因為很平穩,可看著車外一輛輛被趕超過的車子,林辰暮這才覺得,其實車子的速度極快,少說也有七八十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