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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暮便將小女孩兒抱了起來,剛開始小女孩兒似乎還有些不習慣,不過很快就迷戀上了林辰暮那溫暖的懷抱,緊緊抱住林辰暮的脖子,似乎生怕他一撒手,自己就掉下來一般。
郭明剛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得啞然失笑,看不出來,林辰暮“誘拐”小孩兒還真是一套一套的,不去做人販子,簡直有些屈才了。
剛走了沒幾步,就見一個赤著腳,褲腳挽起,上面還濺上不少泥點子的老頭快步從不遠處的田間跑了過來,一邊還很是緊張地喊道:“你們要幹什麼?小丫,小丫……”
“大爺,我們是……”林辰暮還沒有來得及解釋什麼,老頭一把就把小女孩兒從林辰暮手中搶了過去,然後是一臉警惕地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大爺,我是棠湖鄉的鄉長,這位林同志,是市裡的領導……”
老頭仔細打量了兩人一番,臉上警惕的神情並沒有絲毫的減弱,語氣卻是鬆了不少,問道:“領導?你們來我家有什麼事?”
“大爺,林同志是專程來了解你們家所受到的冤屈……”
郭明剛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老頭臉色大變,連聲道:“沒有冤屈,我們家沒有什麼冤屈。”說罷抱著小女孩兒轉身就要朝窩棚裡走去。
林辰暮連忙拉住他,說道:“大爺,你不用擔心。馮大勇已經被抓起來了,你們要是有什麼冤屈,儘管說出來,我們一定會盡量幫你們討回公道的。”
“都說了沒有什麼冤屈了,你們就不要老是來煩我們了。”老頭卻是連頭都不回,徑直就回到了窩棚裡,然後重重將那扇破爛的木門關了起來,隨即就聽到裡面有打孩子的聲音,“你這個死丫頭,叫你不要跟不認識的人走,你怎麼老是記不住?”隨即就是小女孩兒撕心裂肺地哭聲。
那哭聲就像是一根針紮在心頭一般,林辰暮下意識地就想要衝進去,可在門口站了站,卻又輕嘆了口氣,走到路邊,心頭不知道是怎樣一種滋味。
“老弟,我看還是算了吧。他們都吃夠了苦頭,現在個個都是心有餘悸,再也不敢去惹禍上身。”郭明剛有些洩氣道。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楊衛國和呂慶東究竟是怎樣溝通的,一個好人
“大兄弟,這如何使得,這如何使得啊。我們可不能白要你的錢……”婦女期期艾艾地對林辰暮說道,臉上滿是感激的神情。三十出頭的她或許是由於生活的壓力,看起來比四十歲還要蒼老。
“大嫂,別客氣。人誰還沒有過三衰六旺的時候?就當是我暫時借你們的,等你們以後有錢了再還我好了。”林辰暮擺了擺手道。
“大兄弟,你可真是好人吶!”婦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要不是你,我們家這口子今天可就……”說到這裡,她又跑到病床前,將病怏怏的男子扶了起來,抹著眼淚道:“秋生啊,我們今天可算是碰著好人了,你也快謝謝人家……”
病怏怏的男子眼神裡也流露出羞愧和感激的神色,掙扎著想要從病床上起來感謝林辰暮,卻被林辰暮及時給攔住了。
“大嫂,大哥這得的是什麼病啊?怎麼不送去城裡看看?”林辰暮仔細打量了男子一番後,不解地問道。
“哪裡是什麼病啊?都是上次被打傷後就一直沒好……”婦女似乎有些忿然地說道,可似乎很快又察覺自己失言了,有些惶恐地四處看了一下,又嘆了口氣道:“為了給他治病,我們都跑了好多地方,錢也花了不少,可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打傷的?”林辰暮蹙著劍眉道:“大哥是被打傷的嗎?誰打的?怎麼沒有人來承擔這個醫療費用?”
“不……不……不是……是,是他不小心從屋頂上摔下來的。”婦女有些慌張地說道,眼神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