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遞給邢謂東一支菸,自己點上吐了個菸圈,猶豫了一下,然後苦笑著說道:“今天讓你們看笑話了!”
姜雲輝和邢謂東相互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雖然那個女人一直在強調,小女孩兒只是孫平的乾女兒,可越是這樣,就越顯得欲蓋彌彰,而邢謂東是知道的,孫平的兒子,現在已經快上高中了。
孫平又也沒看邢謂東和姜雲輝,自顧自的說道:“她叫許晨,在首都當老師,我,至少說現在還沒有這個打算,不由就有些替姜雲輝感到可惜,這麼好的機會,拿捏到了孫平的痛腳,還怕他以後不乖乖的聽話。
“也有我的吧。”姜雲輝笑著問道。
邢謂東笑而不答。
其實有沒有誰的舉報信並不重要,只要組織想要查誰,那自然而然就會有誰的舉報信,就好比上次對付程涵一樣,隨隨便便就能收羅出一大疊的證據來。
姜雲輝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換了其他的話題,但凡幹部,幾乎就沒有不被人整黑材料的,自己強勢而來,一系列的動作更是觸及了許多人的利益,沒有自己的舉報信那是不可能的。
一路無事,既沒有什麼突發事件,也沒有許多橋段上的豔遇,飛機抵達首都機場的時候是下午三點,明晃晃的太陽,照得人懶洋洋的。
“嗨,姜大哥,這裡。”隨著人流剛走出機艙,姜雲輝就聽有人大呼小叫道,轉過頭去一看,只見飛機舷梯一側停著一輛極為拉風的銀色跑車,而車旁還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手裡還拿著一副墨鏡,他看起來年齡並不大,五官端,雖不算帥氣可也滿面英氣,穿著打扮也很陽光。
“這小子怎麼來啦。”姜雲輝不由就嘀咕了一聲。
“呵呵,姜書記,來接你的。”邢謂東就壓抑住內心的震驚,笑著問道,他也是從首都出來的,自然知道,首都乃天子腳下,不是地方所能比的,真能夠將車開進機場裡接人的絕不是普通人。
四九城裡的公子哥,基本上可以分成兩種型別,一種是姜雲輝這種,致力於仕途發展的,這種還好,因為身在體制中,很多方面都比較守規矩,行事大多不太張揚,另一種,就是不願意受約束,不想在仕途中發展的。
因為他們無拘無束,所受的牽絆比較少,因此更為囂張,行事也少有顧忌,這種公子哥就更不好招惹了,因為你一旦招惹了,所面臨的報復是你永遠都難以想象的。
而看剛才這年輕人的做派,很有可能就是屬於後者的公子哥。
姜雲輝點了點頭,走下舷梯之後,就笑罵道:“這傢伙,訊息還蠻靈通的嘛。”男子不是別人,是好久不見的路翔宇。
路老爺子是鼎力支援王書記的,王書記去年能順利登頂,路家的支援自然是功不可沒,因此,隨著王書記的地位日益穩定,路家自然也是水漲船高,而路翔宇,作為路家唯一的子嗣,日子也過得越發滋潤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路翔宇得意的一笑,“知道你的航班後,我提前大半個小時就來了,呵呵,夠意思吧,來,看看我這新買的跑車,今兒剛提到車就來這裡了,也讓你嚐嚐鮮!”
“夠意思個屁。”姜雲輝就罵道:“跑車好看不中用,就只能坐兩個人,我們一起就來了兩個,難道你自己走回去啊!”
認識姜雲輝那麼久,邢謂東還是總書記
姓路的原本就不多,而四九城裡數得上的,也就只有現任中組部部長,紀委雖然厲害,可中組部可是管官帽子的,所有官員幹部的任免,都要透過組織部門,又有哪個幹部不忌憚幾分。
他以前在首都的時候,雖沒見過路翔宇,但有關路翔宇的傳聞卻是聽了不少,知道這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在四九城裡可是大名鼎鼎的,不曾想,他對姜雲輝卻是俯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