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救我於危難之中,又怎麼可能讓我去做這些違法亂紀的事兒?”那嬉皮笑臉的樣子,讓人很難把剛才那個失魂落魄、痛不欲生的“受傷男”聯絡在一起。
林辰暮就不由有些感慨,這個年代的愛情,就像是快餐一般,來得快,去得也快。剛才還尋死覓活的,可現在卻像是什麼事兒都沒有了。梁祝這類的千古絕唱,或許也就只有戲裡,才能找到。
“好了好了,你趕緊回家去吧,以後記住別那麼衝動就好了。天涯何處無芳草,用不著為了一段失敗的感情就漠視自己和他人的生命。要知道,生命裡除了愛情之外,還有親情、友情,還有男人安身立命的事業,還有許許多多更重要的東西。”林辰暮擺擺手道。
“呵呵,放心吧,在鬼門關前走過這一遭,我也想明白了。以後我不會再做這樣的傻事。”男孩兒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可隨即他又一臉鄭重地說道:“不過我是絕不會放棄可欣的,我相信心誠所致、金石為開,遲早有一天,可欣會被我的誠意打動,選擇和我在一起的。”
他的表情很是堅毅,說話的時候,還握緊了拳頭,給自己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顯得是信心滿滿,絲毫也不像剛剛遭受過挫折和失敗。
林辰暮有些愕然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經歷了這樣的曲折之後,這個路翔宇還是如此執迷不悟。不過這痴情總比負心好,痴情的人,再怎麼壞,本性也壞不到哪裡去。
他拍了拍路翔宇的肩膀,說道:“呵呵,祝你早日得償所願。”說罷轉身就要走。路翔宇趕緊跑到前面攔住他,說道:“恩人,你已經知道我叫路翔宇了,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林辰暮也不是矯情之人,便笑著說道:“我叫林辰暮,不過什麼報恩之類的話,就不用再提了。相信你碰到這樣的事,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對吧?”
“呵呵,那是當然。”路翔宇笑著說道。
林辰暮點點頭,剛要走,卻又見這個路翔宇欲言又止的,不由又笑著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這個,這個……”路翔宇吱吱嗚嗚一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林大哥,能不能借我點錢?”
“借錢?”林辰暮是大感訝異。這個路翔宇,剛才一擲千金,將大把大把的鈔票當紙來撒,現在卻居然要向自己借錢?
“我剛才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把錢都給撒完了,現在身無分。”路翔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能不能借我十塊錢,就十塊錢,我打的回家?你放心,這錢我一定百倍、千倍的還你……”
林辰暮笑了笑,他看得出來,這個路翔宇也是一個家庭殷實的公子哥,光是今天在廣場上撒出來的錢,就少說有一兩千,這開口向人借錢,估計還是楊可欣
楊可欣
彩虹花園的大門,是一個跨度很大的圓弧型,就像是一道七彩斑斕的彩虹,很是奢華大氣,遠遠地都能望得見。
經過大門口保安的詢查,車子剛要駛入的時候,門口好走出一個女孩兒。林辰暮不經意間一瞥,卻有些訝異的發現,這個女孩兒和剛才在餐廳裡拒絕了路翔宇示愛的那個女孩兒長得很像,只不過身上的穿著不一樣。他剛想回過頭看了一眼,好瞥見女孩兒上了一輛計程車。
林辰暮就搖頭笑了笑,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再說了,就算真是同一個人,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楊衛國的家,是一套緊鄰河邊的躍層洋房,屋前還有一個由白色秀氣的鐵藝柵欄圍著的院子,栽種了不少的花草樹木,林陰森森。林辰暮按響門鈴後,出來開門的就是楊衛國的妻子沈玉茹。隔了十多年沒見,她也沒怎麼顯老,和林辰暮腦海裡殘存的影像比起來,差別並不是很大。這讓林辰暮心頭不由多了幾分感慨。在他印象中,玉茹嬸當初和老媽,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