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檢視我的儲物袋?莫非貴族丟了什麼寶物,懷疑是我偷的不成?”
許豐年淡淡看了蘇啟一眼,忍著怒氣問道。
“搜查的原因,你不需要知道,只要老老實實配合便是。”
蘇啟冷聲說道。
據蘇虎所說,這個趙天黑只是一名散修,根本不需要客氣。
而且事關蘇家秘密,蘇啟也不想多做解釋。
“哼哼,這就是你們蘇家的待客之道。”
許豐年冷然說道:“既然你們蘇家不歡迎我,那便讓我離開,至於搜身,你們想都不要想。”
“此人拒絕搜身,多半是心虛,先把他捉起來再說。”
蘇啟目中寒光一交,揮了揮手。
他身後的兩名蘇家修士,便是直接撲向許豐年。
“趙道友就讓我族叔搜一搜身,又不會損失什麼,只是要證明你和不是殺死我們蘇家修士的兇手,我保你無事就是……”
蘇虎見狀,連忙勸說道。
他此時心中也是十分愧疚,原本是一片熱心,想要好好招待許豐年,結果今天蘇家有兩名修士進入曲環山脈尋找樹木,在返回之時,竟然距離蘇家城還有數十里的地方,被人殺死了。
所以,在蘇虎在對其它蘇族修士,說起今日在城外遇到許豐年之時,蘇家的人便是懷疑,許豐年可能就是殺死兩名族人的兇手。
畢竟許豐年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了。
蘇家城地處偏僻,位於曲環山脈之中,附近又無坊市,通常一兩月,都未必能見到一名外來的修士。
偏偏今天蘇家被殺死兩名族人,許豐年就出現了,不引人懷疑才怪。
“蘇虎道友,今天這件事情,你只怕做不了主吧?”
許豐年淡淡說道。
說話之間,兩名蘇家修士已經撲到許豐年身前,這兩人一名是練氣八層,一名是練氣十層。
兩人紛紛催動法力,凝成真氣繩索,便是套向許豐年的脖子。
“控水術!”
許豐年一掐指訣,一柄水刀凝聚出來,水刀斬出,刀影重重。
兩名蘇家修士凝聚的真氣繩索,被摧枯拉朽的斬斷而去。
而後水刀化作白光,凌厲無比的向兩人的脖子。
“不好!”
蘇家眾人面色大變,沒想到許豐年的法術如此厲害。
許豐年身前的兩人更是臉色蒼白,距離太近了,他們連閃避都來不及,只能靠護體真氣抵擋。
但許豐年的水刀只是剎那之間,便斬斷了他們用真氣凝聚的繩索。
如此強悍的威力,他們的護體真氣又怎麼可能抵擋得住。
砰砰!
好在,就在兩人無比絕望時,斬向他們的兩道水刀,突然間竟化刀為掌,狠狠的拍有兩人臉上,將二人打得倒飛出去。
無怨無仇,許豐年也不想隨意殺人。
殺了二人容易,和蘇家結下死仇卻不划算。
“我不想殺人,別逼我。”
許豐年淡淡看向蘇啟說道。
蘇啟面色鐵青,連忙看向被打飛出去的兩名族人,發現他們只是被打得臉上高高腫起,也是鬆了一口氣。
“哼,一個散修,竟敢在我們蘇家放肆!”
蘇啟厲吼一聲,身形化作一道青光,衝向許豐年。
“是你自找麻煩。”
許豐年皺了皺眉頭,拿出奪魂鍾一振!
鐘聲響起,蘇家眾人都是慘叫起來,腦袋疼痛欲裂。
蘇啟也是痛叫一聲,身上的青光頓時潰散,現出身形。
許豐年身形一動,一步到了蘇啟身後,一掌拍在其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