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比試會在兩月之後進行,你去吧。”
“多謝老祖教誨,許豐年定會認真對侍。”
許豐年聞言,朝著傳功堂深處行了一禮,便是轉身出了傳功堂。
“張師兄,你怎麼來了?”
剛一走出傳功堂,許豐年便是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張思銘。
“是師父讓我來接你去內門,這幾個月師父一直在關注著你的訊息,一知道你被送出煉魔窟,便立即派我趕了過來。”
張思銘面帶微笑的說道。
說著,他又取出一塊銅製令牌,塞到許豐年手中,道:“此為入門令,有了這塊令牌,你即便是隻有廢靈根,也能直接成為內門弟子。而且,李倉師兄也已經出關,若不是他沒得到師父的允許,還想親自來接你呢。”
“李倉師兄……”
許豐年聞言,心中猛跳,原本他還想收入入門令,但一聽到李倉二字,頓時覺得這塊令牌變得無比的燙手。
“宋師兄說過,李倉曾經被罰入煉魔窟,出來之後修為實力便突飛猛進,後來他又和其它修士爭奪陰葵玄晶刃,而坊市中鬥法,害得父親被波及身死。這些事情恐怕不是巧合,更大的可能是,他早就知道了陰葵玄晶刃的作用……難道說這位李倉,不是真正的李倉了,而是像那王湘一樣,已經被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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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知道陰葵玄晶刃作用的,除了我誤打誤撞讓這件寶物重新吸收了陰葵鬼火,恢復了一些神妙,從寶物本身得到資訊之外,便只有那座洞府當年的主人,和當年攻打洞府一方的修士。但洞府主人早就身死道消,奪舍李倉之人,就只有攻打洞府的的修士……”
想到這裡,許豐年心中一寒。
雖然不知道攻打洞府的修士,為何會留在煉魔窟之中,並且最後選擇奪舍李倉。
但按照徐夕玥的分析,當年能和洞府主人抗衡的,最少也是化神期的修士。
而對方即便是奪舍了李倉之後,修為只有築基境,對於許豐年來說,也是極其可怕的修仙強者。
如果許豐年進入靈符峰,與李倉同在周常門下,那豈不是將自身時刻置於危險之中。
“據說太玄門對於內門弟子管理極為嚴格,輕易不得離開內門,我如果在外門還好,至少李倉不能隨時離開內門來找我。而且我現在不用完成雜務,也不需要一直留在外門,完全可以躲到坊市去修煉。”
許豐年心中盤算著,現在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進內門了。
最少在沒有足夠的修為實力,能與李倉抗衡之前,他不會入靈符峰,成為周常的弟子。
性命自然是比一個內門弟子的身份,更加重要。
至於揭發李倉被奪舍之事,先不說此事也只是他的猜測,沒有任何的把握和證據。
此事還涉及到陰葵玄晶刃,一量查出李倉確實是被奪舍,那許豐年肯定也就保不住這件寶物了。
“張師兄,周常長老的好意,我心中感激不盡,但是我已經答應要為師祖辦一件事情,暫時不能進入內門,所以短時間內恐怕是無法進入靈符峰了。”
許豐年心中定下主意,便是將入門令遞迴到張思銘手中,苦笑說道。
雖然,老嫗只是讓許豐年參加外門的選拔比試,但既然是外門弟子的比試,內門弟子肯定是不能參加的,正好可以做為藉口。
“你答應師祖什麼事情了?”
張思銘也是吃了一驚。
“張師兄,這件事情,我不便多說。”
許豐年苦笑說道。
“是我魯莽了。”
張思銘連忙點頭。
他也知道,既然是與師祖有關的事情,自然不應該是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