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城堡最妥當的辦法,還是偽裝成虎踞閣的人。”
許豐年心念轉運之間,便是若無其事的遠離了城堡,繼續在坊市中逛了起來。
不過,人雖然遠離了,但他卻一直催動著御氣藏神之術,觀察著在城堡進出的修士。
如果,過了一個時辰,許豐年終於找到了理想的目標,一名煉氣十三層中年男修。
此人看起來在虎踞閣地位並不高,但卻可以進出城堡,身份正適合許豐年進行偽裝。
許豐年一邊用御氣藏神之術,監視著此人,一邊繼續閒逛,直到感應此人回到住所,才向著此人的住所走去。
這名中年男修所住的地方,乃是一間獨屋,許豐年來到屋外,確定屋中沒有其它人,也沒有人注意到他之後,便是上前敲了敲門。
“道友是?”
中年男修很快便是開啟門,看到門外是陌生人,不由一愣。
“到你屋裡說話,不要耍花樣,否則我管叫你頃刻間身死道消。”
許豐年身形一閃,手持一柄法劍抵住中年男修的丹田之處,面帶微笑的傳音說道。
“請進。”
中年男修面色蒼白,但也還算鎮定,緩緩退屋子裡面。
許豐年順勢關上房門,而後取出一張隔音符打在地面,將屋中的聲音隔絕起來,又用真氣鎖住其丹田,才是將手中法劍收回。
“不知前輩有什麼吩咐?”
許豐年雖然沒有顯露築基期的氣息,但方才說話運用的是傳音之術,中年男修自然也猜出他是築基修士。
“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虎踞坊市中現在有多少名金丹修士,都是什麼來歷,什麼境界?”
許豐年問道。
“我若如實回答前輩的問題,能夠活命嗎?”
中年修士問道。
“可以,但你回答過後,我還會對你施展攝魂之術,確定你是否說謊。”
許豐年如實說道:“如果你沒有說謊,我留我一條性命。”
“多謝前輩,整個坊市有多少金丹期我不知道,但虎堡之中有三名,除了我們閣主以外,還有兩旬。我不知道這兩名金丹修士的身份和來歷,也判斷不了他們的修為,只知道我們閣主是金丹初期。”
中年修士說道。
許豐年閣言,微微點頭,中年修士只是練氣期的修為,並非虎踞閣的核心成員,不知道哪些是剎血樓的修士,也是屬於正常。
從這些回答上來看,此人還算老實。
雖然得到的資訊有限,但最少能夠確定,剎血樓確實有第二名金丹修士趕到虎踞坊市。
“你們閣主修煉的是什麼功法,手中有什麼厲害寶物……”
許豐年繼續問道。
問完之後,許豐年拿出奪魂鍾,用這件法器控制住此人,然後把所有問題又問了一遍。
確定中年男修沒有說謊以後,許豐年便施法令其昏厥過去,然後施展易身術,把自己的面容和身材都變得和中年男修一模一樣,甚至連身上的氣息,都是分毫不差。
最後,再換上中年男修的衣服,許豐年便把他丟進了百獸袋中,收起隔音符,盤坐在屋中的石床上修煉起來。
雖然中年男修透露出不少資訊,但許豐年還是決定,親自進入那虎堡之內,摸清剎血樓另外一名金丹期的修為。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金丹期修為,實力恐怖無比,絕對容不得半點大意。
如此許豐年在中年男修的住處修煉了七天七夜,才是走出房門,鎖好之後,便是向著那虎堡趕去。
中年男修叫民修,乃是虎堡的守衛,而且還是守衛中的小隊長,虎堡的過衛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