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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衍老道一愣,深深看了一眼張奎,隨後接過了丹方。
張奎毫不在乎,繼續忙碌。
他當然知道丹方貴重,但別說只是一級的方子,就是再珍貴又如何?
修道修道,修的是顆心,若是連對外物的慾望都駕馭不了,又如何心若明鏡,照亮前途。
張奎看了看逐漸西沉的落日,如今只剩最後一步,應該趕得上。
只見他將五色藥沫混合在一起,以鬼頭菇藥液再次融化後熬煮,這次武火強攻,很快結成了一爐晶瑩剔透的粉末。
“好,妙哉!”
拿著《五瘟解毒散》方子研究的華衍老道突然讚道:“以五毒為主藥,輔以大熱大寒之猛藥,水煉法緩和藥性,竟能生出如此變化,當真是妙!”
不過他隨即就皺眉搖了搖頭,
“不過以此藥解蠱瘟,怕是不夠。”
張奎呵呵一笑,將藥粉仔細裝好,“在下自然還有別的手段。”
華衍老道大喜,“卻是要看看,說不定這化解災劫的機緣就在你這兒。”
隨後,兩人立刻返回了鐵血莊。
張奎繼續使用氣禁術,以《五瘟解毒散》內服藥浴緩解冬兒體內蠱毒烈性,再輔以《烏梅驅蠱湯》。
洞幽術視線中,冬兒體內的綠色氣機被層層溶解消散,後半夜終於徹底根除蠱毒,沉沉睡去。
看著終於鬆了口氣的劉老頭,張奎笑道:“好了,溫養幾天就沒事,後背蟲疤也會慢慢癒合。”
華衍老道在一旁看得直搖頭,
“你這法子普通百姓哪有機會,好在這《五瘟解毒散》讓老道有了眉目,不過大規模煉製,難免要洩露方子和你的水煉法。”
張奎哈哈一笑,
“前輩若覺得有用盡管拿去,搞得在下好像小肚雞腸之人一般。”
華衍老道也是一樂,
“也不能白送,那豈不成了傻子,放心,若是成功,必少不了你的好處。”
說完,出門駕鶴往京城而去…
……
之後的一段時間,張奎也沒亂跑。
他已經不再敢小瞧此界修行底蘊,比自己醫術丹法強的,大有人在,無論水煉法還是《五瘟解毒散》,都是為別人提供靈感而已。
果不其然,京城陸陸續續傳來訊息,解藥研製成功,大規模煉製一月之後,疫情已經得到控制。
與此同時,就是查詢幕後元兇。
此事從頭到尾透漏著陰謀,若是行動不及時,整個中州或已淪陷,大乾朝庭吃了如此大虧,怎能善罷甘休。
欽天監京城內大搜查,但兇手沒找到,卻是破了幾樁陳年血案。
最大的懷疑物件鬼戎國也沒落到好,朝廷斷了通商,在這凜冬到來之際,草原上若沒了中州物資供應,不知要死多少人。
聽說鬼戎金帳派來的使節已經快到京城。
而張奎在京城解封后,也騎著肥虎來到了城門前。
因為獻方有功,朝廷給了不少功績銀賞賜,憑此可以去內庫換些東西,而且庭山古秘境開發,還有個古器獎勵沒顧得上領。
北風呼嘯,停了數天的雪又下了起來,因為臨近年關,雖然剛經過一場大疫,但京城又恢復了往日的繁華。
張奎騎著肥虎剛到城門,就見一隊奢華的隊伍列隊走出城門,馬上騎士俱是鎧甲光鮮,錦旗招展。
旁邊百姓議論紛紛。
“外事監,這是要去哪兒?”
“聽說是去迎鬼戎國的使節。”
“什麼,他們散播瘟疫,憑什麼要去迎接!”
“聽人說不是他們乾的,草原金帳還派出了薩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