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手段,根本湊不齊你給的方子。”
張奎仔細察看一番點頭道:
“到是夠開一爐《黃玉丹》,只是這人參差點,需要血玉參才行。”
“哦…”
劉老頭皺眉,搖了搖頭,“那種東西我沒聽過,怕是稀罕珍貴之物,有些東西生於荒山大澤,一出現就被搶走,尋常人根本見不到。”
“沒事…”
張奎想了想,“丹爐可能也要重新鍛造,這樣,我先去拜訪一位前輩。”
他說的自然是華衍老道。
華衍老道人稱玉華真人,外丹派大佬,對藥材丹爐市場肯定門清。
想到這裡,張奎不再猶豫,問清玉華觀的位置後,立刻讓人裝了一車“英雄血”,迎著風雪離開了山莊。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前腳剛走,肥虎就偷偷摸摸載著李冬兒往京城而去…
“丫頭,你說的法子真能行?”
“放心,京城匯通四海,三教九流無所不包,我們可扮作那馭獸門人,定可矇混過關。”
“好、好,做妖茹毛嗜血,餐風飲露,跟了奎爺,俺肥虎方知人間樂趣,今日定要吃個爽快!”
“嗷嗚…”
又見華衍,興化異變
京城居,大不易。
這話似乎在任何時空都適用。
同樣,在這個妖魔邪祟肆虐的世界,京城自然也集中了最多的修士,各種流派,五花八門。
混的差的,集中在城市,或被各種勢力收編,或浪蕩紅塵。而混出名堂的,則會在京郊開觀建廟。
因此張奎風雪中一路前行,常能看到大大小小的道觀寺院,或隱於山間,或佔據丘陵。
不多時,但見松柏林密,岔路口一尊石質丹爐蓋滿積雪,轉個彎,就見一古樸道觀,匾上赫然寫著《玉華觀》。
門口一小道童正在奮力剷雪,臉和雙手都凍得通紅。
看到張奎的體型後,小道童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連忙施禮,“這位…道兄,所來何事?”
張奎爽朗一笑,
“在下張奎,與華衍前輩有約,前來拜訪。”
說著,掏出華衍老道給的牌子。
小道童看到牌子後嚇了一跳,嘴巴也變得磕磕巴巴,“道兄稍等,我…我這就去稟報師兄。”
說著,扔下鏟子跑進了道觀。
很快,小道童又跑了出來,“師兄正在給人驅邪,怠慢了,道兄請。”
張奎點頭,打發夥計自行回去後,隨小道童進了道觀正廳。
只見正廳中央正躺著一名胖子,裘皮錦服,因該是個富貴人家,旁邊還有幾名青衣小廝緊張看著。
一名黑臉木訥的道士正蹲下,右手在胖子耳邊抓來抓去,竟抓出一個拇指大的小人來。
那小人赤身裸體,紅須獠牙,不停掙扎尖叫,“放我,放我,成賀年,你為什麼不去死?”
胖子嚇得坐了起來,“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整天鼓搗我去死,白天也叫,晚上也喊。”
黑臉道士一把捏下,小人頓時化作陰氣消失,訥訥說道:
“這是耳妖,常於地溝滋生,善蠱惑人心,你若聽它自殺,就會被吸乾腦髓。”
胖子一臉慘白,連番道謝留下銀子後離開。
張奎在一旁瞧得有趣,在京城果然方便,等著就有生意上門。
黑臉道士隨後才向他施禮,“張道友,師傅跟我說過你,他昨日去了京城,一會兒就能回來,請稍等。”
說完,也沒介紹自己,焦急地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還喃喃自語:“四十八天了,今日卻得小心…”
小道童端茶走了進來,恭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