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國廣緩緩回頭,看了看三日月宗近和一旁的髭切,他低頭嗯了一聲。
三日月宗近主動給山姥切國廣介紹:“之前的審神者被政府拘留了,現在本丸的夥伴們要被平均分配給其他審神者,在分配之前,我們可以問前任審神者要賠償。”
“賠償的金額會根據我們的投訴來定,不過如果山姥切殿不願意回想的話,那就算了。”
讓飽受傷害的山姥切國廣回憶黑暗的過去,未免太殘忍了些。
難得山姥切國廣振作起來,不如就這樣吧。
三日月宗近如此想。
“我、我會說的。”出乎三日月宗近的預料之外,山姥切國廣雖然忍不住扯了扯被單擋住了自己,但他還是說:“能多一分賠償,大家在新本丸裡也會生活的好一些吧。”
三日月宗近聞言,心裡彷彿被溫水淌過。
下一秒,他就聽山姥切國廣說:“你說本丸付喪神會被分配給其他審神者?”
金髮青年小聲說:“我能跟著剛才那位大人嗎?”
“…………”夥伴突變競爭對手,三日月宗近的心情複雜極了。
他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髭切開口了:“不可能。”
這位自稱記憶不太好的老刀居然說:“中午打飯時我打聽過了,這位大人本丸裡已經有一振山姥切國廣了。”
山姥切國廣:QAQ哇……
髭切微微一笑:“但是沒有我們源氏刀呢!”
三日月宗近忍不住補充:“也沒有我。”
山姥切國廣:“……”
QAQ嗷——
欺、欺負刃!
他又縮成球躲在角落裡種蘑菇了。
與此同時,泉奈帶著加州清光離開審判大樓。
加州清光跟著泉奈亦步亦趨,噤若寒蟬。
說實話,他被嚇住了。
或者說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審神者,就好像沉穩厚實的山岩,在散發著冰涼冷意的同時,俯瞰著無盡林野,好像什麼都無法打倒他。
他們很快就到了萬屋,四周來往行走著很多審神者以及匆忙採購的付喪神,許是這些吵雜和紛亂衝散了泉奈身上的冷意,加州清光忍不住小聲問泉奈。
“團扇大人,遇到其他審神者,我、我該怎麼說?”
他其實很想問泉奈,和別家審神者的付喪神們交流時有沒有忌諱之處。
萬一他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話……
想想之前差點被刀解的歌仙兼定,想想今天差點被從刀劍付喪神中除名的山姥切國廣,加州清光覺得就算自己是極化滿級的打刀,要是觸怒了審神者的忌諱,也會被暴怒的審神者扔進刀解池。
泉奈看了加州清光一眼,他道:“按照你以前的本丸說就行了。”
加州清光重重點頭,心中鬆了口氣:“是,我明白了。”
還是那家甜品店,泉奈一進去,服務生就笑著說:“團扇大人來了?白星大人他們都已經到了,還是在最裡面的梅之間。”
泉奈唇角一揚,笑的和煦而溫柔:“是嗎?看起來是我來晚了,既然如此給大家每人多添一份梅子羊羹吧,算是我的賠禮。”
那服務生聽後笑的更開心了,他連聲道:“好嘞!您先進包間吧,羊羹很快就會做好送過去的。”
泉奈點點頭,他帶著加州清光直接進入甜品店後面的小門裡,轉個彎,是一個走廊,他走到走廊的盡頭,抬手敲了敲門。
很快守在門邊的付喪神就開啟了門,在看到泉奈後對方立刻笑了起來。
“您來了,團扇大人。”
這是一振平野藤四郎。
泉奈走了進去,加州清光緊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