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振看著壓切長谷部,和身邊的鳴狐說道:“長谷部桑待人接物的態度和能力真是令我等自慚形穢啊。”
這還是之前那個小白菜壓切長谷部嗎?
鳴狐難得主動開口:“一期,新來的兄弟們都上70了,練度什麼的不要太急,不如你也去彼岸之涯那邊吧?”
一期一振抿唇,他垂眸,半晌才道:“再等等,等亂和退回來了再說。”
鳴狐默默點頭,不再勸了。
類似的對話發生在很多付喪神中,往日壓切長谷部在本丸都很沉默,堪稱夾著尾巴做刃的典範,也沒刃知道他在彼岸之涯那邊的表現。
結果今日一見,發現全然不是他們想的那回事。
壓切長谷部的進步太明顯了,明顯的哪怕是剛來本丸沒多久的螢丸或者髭切都看出來了,既然如此,那他們也要去彼岸之涯好好鍛鍊自己!
壓切長谷部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第二次針對,這倒是和歷史上被圍攻了好幾次的織田信長微妙相似了。
壓切長谷部領著宇智波止水來到□□,隔著老遠的院子,宇智波止水就看到自家小族弟正坐在叔爺爺身邊說著什麼。
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沒那麼糟糕,甚至看上去還很平和,他們之間放著兩碟點心,還放著一壺熱茶。
宇智波泉奈披著一件微厚的黑色外褂,裡面穿著居家的藍色裡衣,頭髮沒扎而是散了下來,似乎因為身體不適,他的臉色有些白,精神不是很好。
不過看兩人臉上的笑容,好像沒自己想的那麼箭弩拔張?
宇智波止水心裡轉著亂七八糟的念頭,面上依舊笑的溫和。
宇智波止水笑著打招呼,“叔爺爺,鷹。”
壓切長谷部轉身就去拿杯子,並準備去廚房找燭臺切光忠再要一碟點心。
止水叫住了壓切長谷部,表示不用這麼麻煩,一杯熱水足矣。
等壓切長谷部給止水倒了杯熱水並離開後,泉奈才懶懶地說:“你怎麼來了?那邊有事?”
止水坐在佐助身邊,他說:“聽說您今天病了,有些擔心,就過來看看。”
泉奈輕飄飄睨了止水一眼,他慢條斯理地說:“是擔心佐助吧?”
止水眨眨眼,他看向皺眉瞪自己的佐助,失笑道:“都很擔心啊,佐助昨天一夜未歸,嬸嬸等的太久不得已先回去了,結果今天早上您就病了。”
佐助噗地笑了,他說:“你知道他怎麼病的嘛?居然吃番茄生病?吃番茄還會生病!”
止水:“…………”這熊孩子的既視感。
泉奈笑了笑,他對止水說:“你不知道,剛才佐助可是和我信誓旦旦地表示,王權者的事不需要咱們操心,他自己能搞定呢。”
止水驚訝地看著佐助。
結果佐助同樣嘿了一聲,對止水說:“你不知道,剛才他說要和這個世界一起去死,還要死的燦爛光輝,剩下的讓我們自己想辦法呢。”
止水:“…………”
泉奈若無其事地笑:“瞎說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佐助撇撇嘴:“將眼睛給宇智波斑自己找死過一次的人沒資格這麼說!”
泉奈立刻用嘲諷的語氣說:“是嗎?被自己哥哥耍的團團轉並後悔的哇哇哭的小鬼是誰啊?就這樣你還想自己處理王權者的事,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佐助卻呵呵說:“吃個番茄都能吃出胃病,到底誰高看自己?”
止水忍不住抬手捂嘴,他看著又開始拌嘴的兩個人,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主人和鷹大人的感情很好呢。”
一個溫和沉穩的聲音響起,止水看過去,就見藥研藤四郎不知何時站在一側。
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