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波窩到白楚年懷裡,輕輕摟著他的脖頸,鼻尖輕碰alpha微張的唇:舒服嗎,白、教、官。
這算趁人之危嗎,你明知道我只是不想傷到你。白楚年揹著被魚尾捆綁的雙手,下巴搭在蘭波肩頭,呼吸火熱,你在吃醋?他們都是我的學員,我把他們當成小朋友。
當然了,當然是小朋友。蘭波挑起他的下巴,他們抱你的時候我真是一點都不生氣。
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你是我的?蘭波認真問他。
你的代表什麼?
蘭波只好說:育兒袋。但你又不愛聽,我也很懊惱。
白楚年突然抽出手,扣住蘭波的脖頸,翻身壓到他身上,跪在地上發瘋似的對他吼:那算什麼玩意啊!老子告訴你育兒袋怎麼說,有感情的育兒袋叫老公,知道了嗎?現在知道了嗎?
蘭波被他掐得直咳嗽:其實、咳咳是個很溫馨的詞,人魚o會這樣稱呼他們自己產卵的a,但不是所有的a咳。
對、咳咳,那應該是什麼詞?小狗說戀人,我想是這個意思把你的手從我脖子上放下來randi我命令你。
白楚年突然停了手,鼻尖跟著紅了,眼瞼紅了起來,漆黑的眼珠上覆蓋了一層透明的東西,像動物幼崽那樣無助地望著他,怔怔地問:
你說什麼?
蘭波咳得厲害,把鬧脾氣的alpha從身上掀下去,扶著浴缸沿喘了幾口氣:我從來沒教過你控制脾氣,我以為你不需要的。
蘭波思考了一下白楚年剛剛說的那個詞語:老公。對你來說聽起來要比育兒袋強嗎?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譯過來是年邁的雄性,組合起來居然是個你喜歡的詞?
仔細想想的確是這麼回事,但白楚年還是點頭。他被人類中文文化浸染得更透徹一些,他就是喜歡這個稱呼。
至少要小公,才合適。蘭波自言自語,或者年輕公,怎麼能是老公呢。
操,讓你叫就叫,哪那麼多想法。
雖然覺得奇怪,蘭波還是滿足了他的願望,因為alpha看起來真的很喜歡。
老公。
白楚年沒有動,出神地坐在地上。
老公?蘭波又大聲地叫了一遍。
alpha還是沒反應,但蘭波親眼看見他蓬鬆的黑髮裡蹦出來一對雪白的毛絨耳朵。
蘭波湊近他,試探著又叫了一聲:老公?
白楚年發起燙來,鬆開抓著蘭波手臂的雙手把頭上失控外顯的特徵壓回去。但蘭波驚訝地發現他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兩個貓爪墊形狀的印子。
蘭波好奇地翻看他的手掌心,白楚年緊緊攥著拳不讓他看。
這太神奇了。老公難道是個什麼開關嗎?蘭波撲進他懷裡,我的心臟現在變成了水,在我胸腔裡流來流去,沒有人不喜歡randi,陸地上的毛茸茸。
這是白楚年睡得最好的一晚了。
進入成熟期後,蘭波對溫度的耐受能力好了許多,白楚年把他抱在懷裡,小心地攬著他的腰,頭伸到他肩窩裡,無比享受這一宿睡眠。
他感到很放鬆。其實他有許多問題想問,但這時候都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他得到了一個新的身份,他特別喜歡。
以至於清早站在陽臺上只穿一件黑背心伸懶腰時,完全忘記了肩膀上的大片妖豔魚紋。
教官群裡又爆炸了。
技術教官k:【點選檢視原圖】
格鬥教官戴檸:操。什麼情況。
狙擊教官洛倫茲:我滴個乖乖,這是你p上去的吧?
技術教官k:駭客從不p圖。
側寫教官鄭躍:目測楚哥昨晚很滿足這魚形標記怎麼回事,是我想的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