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在蘭波腰間,摸索著找到他上身纏的繃帶末端,解開死結,把繃帶鬆了下來。
蘭波反手抓住他:別解開,後背有疤。
我知道,我看過。白楚年輕易將他兩隻手都攥在自己右手裡,用靈活的左手為他松身上的繃帶。
白楚年的動作很輕緩,但蘭波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開,他的力氣和剛才戰鬥中展露出的一樣深不可測。
平時白楚年只是習慣被蘭波壓制,喜歡向他臣服,但實際上他的力量要遠高於蘭波。不過白楚年將口籠鎖鏈留在他手裡,讓他隨時能掌握著這場熱烈愛慾結合的開始和結束。
繃帶散落在沙灘上,蘭波露出久未見過陽光的脊背。
他背上滿是斑駁爪痕,陳年舊傷雖癒合了,留下的暗紅色塊怎麼也消除不下去,傷疤形成一個鬼臉圖案,這是人魚語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號。
你受委屈了。白楚年低頭吻他後頸,族人誤解你,連我也曾經誤解你報復你。
過去了。蘭波微揚著頭輕聲呼吸,你還小,可以改。
我幫你忘記吧。
用泯滅?
用這個。白楚年抬手按在止咬器後方的搭扣上,扳開它的鎖,將禁錮獸牙和下頜的籠枷摘掉,只留一個項圈在脖頸上。
他按住蘭波肩膀,低下頭,粗糙的舌面舔紅了蘭波冷白的面板,在蘭波忍不住微微顫抖時,一口咬住了他腺體。
尖牙沒入脆弱面板中,一股濃郁的白蘭地資訊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來,在周遭空氣中彌散。
呃!蘭波的指尖扎進了沙子,不由自主地掙動起來,疼痛和麻木同時灌注進他四肢百骸。
蘭波的脊背漸漸透出了一根火紅的線。隨著劑量越來越大的資訊素注入腺體,線條繼續蔓延,像流淌的岩漿,在雪白面板上燃燒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燒著火焰的線相互勾連,漸漸形成了一頭雄獅標記,佈滿整背,掩蓋了先前暗淡的鬼臉傷疤。
我標記你了。永久的,不可磨滅的。白楚年激動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標記色澤明豔,赤烈的紅色中透著閃爍的金,像他的愛和慾望一樣熱烈。
我們睡同一張床的時候,半夜抱你太緊,你夢裡會害怕,嘴裡呢喃著燙,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傷心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掛著一滴血,從背後緊緊摟住他,熾熱的體溫包裹了蘭波的身體,把岩漿忘掉吧,只當我在抱你。
一顆黑珍珠從蘭波眼角滾落,落在沙子裡,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蘭波鰭鱗下覆蓋的穴縫很窄很涼,白楚年的性器插在裡面會讓穴縫撐圓,從外部能看見性器在半透明的魚尾內抽插。
嗯..做過三次了..你還有精力嗎.蘭波撫摸著白楚年的頭髮,捏他獅耳的耳根,倒刺立起來了,退出去的時候輕一點不要把我 的卵道刮破了。
我很乖的。白楚年身體熾熱,本能向蘭波冰涼的身體趨近,隔著半透明魚尾註視著自己的陰莖插進最深處,觸碰到了一個粉紅的 凸起。
蘭波激烈地顫抖起來。
啊,我讓你覺得很舒服嗎。白楚年興奮到極點,快速搖動著有力勁瘦的腰朝那一塊粉紅軟肉狂轟亂撞。
蘭波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摳進了皮肉裡,表情變得有些痛苦難耐,又顯得淫靡魅惑。 慢點..
你喜歡這樣,你喜歡我。白楚年緊抱著他的腰,不知疲倦地興奮激烈地衝撞著,低下頭,含住了蘭波由於性刺激而凸起的乳頭,依戀瘋狂地舔舐吮吸。
蘭波聖潔冷淡的臉容徹底被破壞了,淫蕩的紅暈和痛苦的表情使他看起來像座被玷汙的白石神像。
人魚是個淫蕩的種族,但原因在於人魚的繁殖力弱,必須高頻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