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波低下頭,舔了舔他的嘴唇,舌尖勾著他的齒縫,緩緩伸進口腔,替他舒活麻木的舌尖,舔動alpha舌面上倒逆的小刺。
白楚年看不見,就不知道自己的泯滅能力在不知不覺蔓延,他很渴求這股溫柔,追著蘭波要他舔。
白蘭地壓迫資訊素從封閉貼內滲出來,並且從蘭波的指尖開始凝結泯滅玻璃質,玻璃質腐蝕著他的面板。
蘭波對指尖傳來的痛苦一聲不吭,繼續細細親吻著白楚年的嘴唇、鼻樑和額頭,輕聲笑笑:還真把我當大貓了?就這麼想要舔毛啊。
白楚年清醒了些,仰起頭,露出勒痕斑駁的脖頸和一寸冷白面板,收起了全部壓迫資訊素,反放出安撫資訊素,蘭波指尖的傷口開始癒合。
白楚年的臉色從蒼白變得紅潤,終於重重地舒了口氣,揚起唇角,露出半顆虎牙尖。
啊。說點小嬌妻該說的話,別老這麼霸道。我想要舔毛怎麼了,天經地義喵。
今天4400+
第210章
老婆,鍾醫生沒讓你幫我解開手銬啊。
沒。等下要給你包紮。
眼罩呢,眼罩拿掉總可以吧。我什麼都看不見。
不著急。
蘭波低下頭,一片一片摘掉手背上由於泯滅溢位而凝結的玻璃質,玻璃質掀開時會帶下一層鮮紅的皮肉,蘭波只是輕微皺皺眉,沒吭聲。
白楚年發覺蘭波不說話了,於是小心地問:我資訊素溢位了嗎,泯滅溢位了嗎,又傷到你了?
沒有,不用緊張。再放鬆一點也沒關係。我不是那種脆弱的omega,會被區區一點疼痛傷害到。蘭波心裡這樣想著,卻沒說出口,甩掉手背上的血,舔了舔傷口和被血跡浸溼的指尖,傷口在不斷癒合,除了痛倒也造不成什麼太大的傷害。
如果沒有死海心巖項圈控制著,恐怕今天給白楚年上藥的小護士就不會是僅僅傷到胳膊這麼簡單了。
白楚年被蒙著眼睛拷在單人病床上,看不見蘭波的動作,會隱約有點心慌。忽然,一隻溫涼的手搭在了他大腿上,指尖輕輕打著圈描摹。
白楚年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那隻手卻並非無意觸碰他,而是越發放肆地在他大腿上隔著褲子撫摸,並慢慢向上。
我靠,不要啊,這裡面有監控的嗯!
某個東西被對方握住,白楚年渾身劇烈地顫了一下,話沒說完就咽回了喉嚨裡。
嗯?你會怕別人看,alpha?蘭波抬起頭,看見了天花板上的監控攝像頭,幽藍瞳仁閃爍起金色紋路,用了伴生能力錦鯉賜福。
監控突然故障了。在密閉觀察室外的鐘醫生愣了愣,拍了拍監控顯示器,不光畫面沒了,聲音也聽不到了。
我警告你不要趁人之危啊,真的真的,別,我們回家搞,在這兒弄我以後怎麼混啊,小護士們都看著呢,好老婆,饒了我。
我一定要給所有人都看到,你能怎樣。蘭波手上用了些力,白楚年被迫咬牙仰起頭,不發出聲音,憋得脖頸暴起青筋,他知道這裡面的攝像頭不光能夜視,還能實時傳送聲音到外面。
蘭波用手給alpha搞了一次,白楚年渾身癱軟,仰著頭喘氣。
叫一句好聽的。蘭波低頭湊近他的臉,隔著一層眼罩觀察他。
白楚年嗓音嘶啞,尾音黏連用氣聲說:daddy。
這句帶著撒嬌和色情意味的話讓蘭波龍心大悅,意興又起,又弄了他一次。
白楚年徹底癱了。
我c服了,服了,不來了,煩死了,都讓人看見了,讓那群小崽子知道還指不定怎麼編排我呢,唉呀等會兒他們進來給我換病服,這褲子怎麼解釋啊,啊?白楚年耍賴般仰躺在床上蛄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