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跟隨坂本龍馬開創新時代的刀啊。”大和守安定笑眯眯地奉承了一句,話音一轉:“但如果他投靠溯行軍了怎麼辦?”
三日月宗近立刻說:“不會的,那振鶴丸國永是一振極度嚮往自由的刀,他不會讓自己成為溯行軍的。”
亂藤四郎小聲說:“也對,付喪神好歹還能去萬屋玩,溯行軍就只能出去襲擊歷史重要節點了。”
陸奧守吉行看到最後幾個反對的刃也舉起手錶示贊同,他立刻大聲說:“那就這麼定了,今晚看好鶴丸國永,明天一早請示團扇大人,由團扇大人定奪。”
第二天,晨光微熹。
泉奈打了個哈欠,他懶洋洋地爬起床。
他昨晚做了個可笑的夢,夢裡他被白茶追在屁股後面啄,而他自己居然上躥下跳躲不過白茶的攻擊,簡直荒謬。
泉奈伸了個懶腰,他起身去洗漱,並將那根眼帶去掉了。
睜開左眼,靈力順著眼睛轉了一圈,昨日那點小傷果然已經好了,泉奈對著鏡子看了看,不由得滿意地點點頭。
他換了衣服,出門去晨練。
一進入道場,泉奈就看到亂藤四郎和五虎退在飛速對攻,兩把短刀的攻擊狠辣而凌厲,一個招式詭異狠毒,一個靈動狡黠無法判斷,兩把短刀打的很激烈,圍觀者甚眾。
泉奈看了一會,心下暗自點頭。
亂藤四郎隨著他去木葉轉了一圈,回來後攻擊更加輕盈,防守時也偶有妙招,不過五虎退一點都不比兄弟差。
作為本丸裡真正捅死過審神者的短刀,他出刀時角度刁鑽迅捷,變招極快,好似毒蛇驟然探頭,一擊必殺。
就在泉奈圍觀時,三日月宗近湊過來,他仔細端詳了一下泉奈的眼睛,在確定審神者依舊眸光湛然,沒什麼問題後,才長出一口氣。
他問泉奈:“您的眼睛已經沒事了嗎?”
泉奈笑了笑:“沒什麼大礙。”
這句話一說出口,四周豎著耳朵聽的付喪神們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三日月宗近順勢低聲對泉奈說了鶴丸國永的事。
聽到那隻鶴球還沒掛,泉奈很是驚訝。
因他自身實力彪悍,區區一振刀的契約是否存在這種事,若不是他仔細感知,平時還真不在意。
泉奈上下打量著三日月宗近,有點無語,難道這幫付喪神想要為鶴丸國永求情?!
唔,也有可能,畢竟鶴丸國永並非暗墮刀。
不過等泉奈聽了三日月宗近的話後,頓時表情微妙起來。
三日月宗近的意思很簡單,他表示大家最近打地下城打的天天紅臉,身心飽受摧殘,長此以往心靈會產生縫隙,繼而產生汙穢。
當然,是他們自己拒絕了審神者請外援的提議,所以就算真累到碎刀,他們也認了。
可是呢,鶴丸國永作為案犯,首先他不是暗墮刀,沒必要真的碎掉,完全可以從立即執行變成死緩嘛。
而在死緩期間,能不能讓鶴丸國永再發光發熱,廢物利用一下,讓他去挖地下城呢?
三日月宗近說的話異常冠冕堂皇:“他是您的刀,總要盡一份力。”
頓了頓,三日月宗近補充:“再說了,地下城沒有回頭路,他下去了也沒法逃跑,只能向前走,正好當先鋒。”
泉奈聽後微微眯眼沒說話。
三日月宗近看自家審神者沉默不言,還以為審神者反對呢,他就連忙道:“當然,如果您不同意,那我們就立刻碎了鶴丸國永。”
泉奈摸了摸下巴,他沉吟了一會道:“既然這是你們自己的提議,那如果出岔子了,你們也要自己解決。”
他似笑非笑地瞟了一圈:“原則上我並不需要你們凡事都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