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鶴丸國永又不得不和溯行軍戰鬥起來。”
“這樣連續反覆了好幾次,鶴丸國永終於投降了,他表示會跟著隊伍一起前進,別讓他一把刀正面懟溯行軍。”
藥研藤四郎聳肩:“連續出陣容易滋生汙穢氣息,鶴丸國永本來就不乾淨,連著出陣了幾次後就好像要暗墮了。”
“然後我們湊錢給他買了萬屋特供的幕內便當,一旦紅臉就強塞便當,他不吃就壓著他灌,十多天下來,鶴丸國永就徹底老實了。”
藥研藤四郎悠悠說:“他甚至是最期望快點撈出博多的刃,用他的話來說,撈完了他就解放了。”
“可是事情沒那麼簡單。”
藥研藤四郎笑吟吟的,就是這笑容有些黑,他說:“幕內便當、御守、修復資源、加速符甚至巫女那邊特別製作的吸收靈力符籙全都要錢,再加上二分利和您那一份,這廝欠的債可不比歌仙兼定少。”
小短刀還很大方地說:“考慮到博多畢竟是我們藤四郎刀派的兄弟,我們就不問他要利息了,那些修復資源啦御守啦也不需要他還,但是其他同僚的債務卻不可能別減免。”
“您看這振鶴丸國永是留在本丸出陣還債呢,還是將他賣掉?”
藥研藤四郎如此問。
泉奈聽的一愣一愣的,他反問道:“賣掉?”
藥研藤四郎聳肩:“也不算是賣掉,是今劍提議,他想換一振三條家的刀,換來後再假裝路人投訴給彼岸之涯,讓第一隊的審神者將這陣鶴丸國永繳械回去銷燬,這樣既省去了買刀的錢,還能順勢處理掉鶴丸國永。”
他甚至還說:“加州清光和三日月宗近輪流跟著您去彼岸之涯,和那邊經常出動的付喪神都認識,稍微提兩句就能抹平此事。”
泉奈:“……………………”
聽完後,泉奈用全新的眼神看著藥研藤四郎,他覺得這振短刀真是進步良多啊。
就是這主意有點坑普通審神者,畢竟本來好開心地能買到一把稀有的鶴球,轉眼間刀財兩空,還要被彼岸之涯開罰單並處以警告。
如果說上一次付喪神們搞出騷操作,用借債的名義苛責歌仙兼定,還有委婉幫歌仙兼定說情的想法,那這一次對待鶴丸國永,意義就截然不同了。
先不說鶴丸國永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貨色,他還害得審神者舊疾復發,本來就要做碎刀處理的。
既然要碎掉,那自然要充分利用,若能換來一振三條刀,損失的那點資金就當賒賬給今劍了,反正三條刀派有能力還錢。
這幫付喪神認為將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還廢物利用了一把鶴丸國永,簡直是太機智了。
但考慮到自家審神者的脾氣,付喪神們還是推選藥研藤四郎將這件事彙報給泉奈,畢竟藥研藤四郎才是審神者最初的第一把刀嘛。
第一把總是不一樣的。
泉奈看著面前這振看似沉穩可靠的短刀,心下有些嘆息。
付喪神們成長很快,可問題是快的有點過分,而且有長歪的趨勢= =
“想法挺好的。”
泉奈給與藥研藤四郎以肯定,難得這些付喪神們如此動腦,真希望他們能再接再厲。
泉奈點明瞭他們想法正確的地方:“利用一切可利用的,這一點你們做的挺好。”
然而他話音一轉,又道:“只是將鶴丸國永交換給其他審神者,對於那個審神者來說,豈不是虧了錢財又丟了刀?”
“你們的算計終究連累了無辜的人,損人利己,非君子所為。”
雖然泉奈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甚至他自己也挺贊成這種做法的,但做事的手段不能這麼功利,也不能如此赤裸裸,遮羞布還是要蓋一蓋的。
……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