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微微眯眼,他笑著說:“交給我吧,我送到團扇大人那。”
藥研藤四郎想了想,索性將鶴丸國永交給三日月宗近,他現在心情起伏較大,好難冷靜哎~
看著藥研藤四郎看似沉穩實則雀躍地離開,三日月宗近垂眸看著手上這振鶴丸國永。
恍惚間,他想起了原來本丸那振鶴球。
那個傢伙向來喜歡帶來驚喜,只可惜審神者性格太糟糕,鶴丸國永只能百般忍耐,裝成一副傻乎乎的樣子。
時間長了,還真就成傻乎乎的了~
想起當初彼岸之涯派人去清查本丸時,鶴丸國永搞出的烏龍,三日月宗近忍不住微笑起來。
現在那振鶴丸國永被分給一位性格有些孤僻的契約者了,相信那傢伙一定很高興自己的驚嚇有了用武之地吧。
然而手上這隻鶴球……
三日月宗近的神色轉冷。
今劍雖然提議用鶴丸國永還錢或者換三條刀,但這樣做很容易引來麻煩。
最好還是直接碎掉比較安全。
想到這裡,三日月宗近帶著鶴丸國永來到審神者的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泉奈正坐在小几前泡茶喝。
三日月宗近微笑起來:“團扇大人。”
他走到泉奈面前坐下,並將鶴丸國永放在小几上。
泉奈正在倒茶的手一動,他放下茶壺,抬眼看面前的三日月宗近。
看了兩眼,泉奈就笑了。
他說:“看起來藥研雖說你們都同意賣了鶴丸國永,但其實你並不同意,對嗎?”
三日月宗近微笑起來,他微微低頭,鬢邊的金色流蘇輕輕抖動起來,映出金色的倒影。
“您看出來了。”
泉奈笑了笑,他沒說話,而是依舊看著三日月宗近,等著這振刀的解釋。
三日月宗近沉聲道:“我之所以同意今劍的提議,是因為他有些鑽牛角尖,他總認為是自己的原因,害了他以前的同刀派兄弟,在小夜左文字帶回了宗三左文字後,今劍就一直執著於其他三條刀,所以當他提議換三條刀時,我不忍心反駁,就同意了他的提議,這是其一。”
“其二是憤怒,大家都清楚知道鶴丸國永不能留,也知道應該碎掉,但我們心中又滿是憤怒和憎惡,我們都曾遇到過糟糕的審神者,也同樣非常珍惜現在來之不易的生活,如果您因為鶴丸國永而舊傷復發,甚至因病離開我們……雖然您的眼睛在第二天就好了,可我想那一晚上,沒有任何一位付喪神能安然入睡。”
“您現在身體健康,並未出什麼問題,可是對我們來說,萬一呢?”
“我們賭不起,也不想再換主人了。”
“一想到鶴丸國永差點破壞我們現在的生活,我們就都恨不得碎了他再粘起來,粘完了繼續碎,只是碎掉不足以平息我們心中的怒火。”
“其三,公允的來說,這把鶴丸國永是滿級刀,經驗豐富,實力強悍,也並非是真正的暗墮刀,同時還是稀有的四花太刀之一,按照正常流程來說,您這裡想要再看到下一把鶴丸國永,不知道猴年馬月了,而且他的運氣不錯,幫本丸撈出了博多藤四郎。”
“他這次能帶出博多藤四郎,也許下次就能帶出其他稀有刀,說實話很多審神者之所以走入歧途,不就是因為運氣不好嗎?如果他能給您帶來絕佳的運氣,那就算我們再憤怒,留下他也沒什麼。”
“本丸裡亂七八糟的刀都有了,不差這麼一把神隱過審神者的刀。”
“所以我們用這個藉口留下他,最終由您來決定他的去留。”
泉奈聽後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些看起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