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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祉院。
趙元稹被朱氏鬧了一場,著實沒功夫在哄他了,看著手背抓出了幾道血痕跡,簡直讓他罵祖宗,李明見此就說:“小的去找穆太醫要些金瘡藥來。”
趙元稹點點頭,走進旁邊的淨房準備沐浴更衣。
裡頭熱水已經放好了,趙元稹正在更衣,還想著政務上的事情,絲毫沒有注意屏風外頭慢慢走進了個人。
“誰!?”
趙元稹抓住放到腰帶上的手,終於收回思緒,合上目光狠狠將人扯到面前,蹙眉:“哪裡來的毛手貓腳的丫頭!不知道我沐浴除開夫人誰都不能來?!”
檀香被趙元稹扯著手臂,忍不住眼淚就盈眶,:“少爺,奴婢是老夫人派來伺候您的,是夫人讓奴婢先從伺候少爺洗漱吃食開始的。”
她可是最好的揚州瘦馬,拿去給人做貴妾都綽綽有餘,怎麼甘心去做小廚房毫無出頭之日的小洗碗奴婢,她對自己面貌有信心,只要是個男人都逃過不她的五指山,此刻看著趙元稹,她也忍不住紅了臉頰,怎麼年輕的解元,她可是要好日子了。
聽聞楊寶黛這位主母可是個農女出生,也就仗著幾分姿色在府邸張牙舞爪為非作歹的,楊寶黛都能騙的真心,那她也是手到擒來,檀香想著,露出柔弱可憐模樣:“少爺您瞧瞧,夫人安排奴家給少爺做羹湯,這手都粗糙了,奴家自打記事來,可沒怎麼被人對待過,少爺可要為奴家做主啊!”
她抿著嘴笑的弧度恰到好處,帶著幾分主動魅惑的意思。
試問哪個男人經得起這種尤物的誘惑?
檀香看著趙元稹沉默的看著她,已經將手慢慢拿了出來,手指在他的心口上划著圓圈:“少爺,奴家只想好好的跟著您的身邊,只要能夠日日都看著您就知足了,老夫人也是這樣說的,可夫人偏偏不依不饒的,還把奴家的貼|身丫頭丟到後院漿洗去了,請少爺為奴家做主啊·····”
抬手輕輕解開趙元稹的腰帶,檀香依附的要把臉蛋貼上去,心中已經露出得逞的笑容。朱氏被她迷糊的團團轉,她已然知道楊寶黛還是個不好生養的,所以只要她爭氣,就算是平妻亦或者主母都能搏一把而來的。
只要能夠生下兒子,這個府邸就是她最大了!憑藉她的本事難不成還不能籠絡住一個男人了?
“你想想這樣吧?”趙元稹一把將人勾到自己懷中,兩根指頭抬起她的下巴,淡淡的說:“你可知道不久前也有個丫頭想要給我獻身的,她的下場我想你會很敢興趣。”
這是什麼意思?
檀香的笑容有瞬間的僵硬,隨即以為趙元稹就好這一口,主動攀附他的脖頸,聲音嬌滴滴:“少爺別嚇奴家啊,奴家一會都聽少爺的,只求少爺溫柔兩份,好不好?”
趙元稹淡淡笑,凝視檀香。
不得不說,朱氏選的這個通房小妾揚州瘦馬,模樣卻是頂尖,可是這腦子可不大好。
他慢條斯理的給她形容起來:“我啊親自命令人把她扒光了,叫來了整個府邸的人圍觀,親自拿著鞭子打在她的身上,那個慘叫可比你這個聲音都有衝擊力呢,再然後啊,你知道女子的肌膚都是滑溜溜的,那丫頭是個戲子出身的,不必你查到哪裡去,臉上肉就掉下來了·····”
“少爺,奴家膽小。”檀香以為趙元稹糊她的,笑容又明豔了兩份:“難不成少爺是害怕夫人了?”
男人都害怕被說怕妻子的,只要這話一出——
趙元稹卻是點點頭:“我是挺怕的。”
他看著不怕死的檀香挑起她下巴的手忽而用力:“你是我娘弄來的,還是蘭桂丹弄來的。”
“奴家是老夫人親自看上的!”檀香被死亡的氣息包裹起來,“奴家根本不認識什麼蘭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