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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第二日沈孟舟的妹妹總算是清醒了,她赫然睜開眼睛抬手就捂著自己的肚子,確定孩子還在才舒了口氣,就看著個端莊女子梳著婦人髮髻朝著她走了過來,楊寶黛端著湯藥笑吟吟道:“你可算醒了,你要在不醒,你兄長都要罵穆大哥庸醫了,別害怕,你已經安全了,對了,怎麼稱呼你?”
楊寶黛靠著床沿邊的小兀子坐下,看著她撐著上半身坐起來,給她理了理被褥又往她的身後加了兩個迎枕,就聽著懷孕的女子聲音柔柔的:“我叫沈輕舟,那位就我的公子是?······”
“他是我,他是當朝的內閣大臣趙元稹,到此查案的,來先把湯藥喝了。”楊寶黛端著湯藥輕輕的給她吹著:“你可知道些抓你人的事情?”她說著看著沈輕舟猶豫的模樣,便是道:“我去把你兄長叫進來。”
沈輕舟戒備心看起來頗為高,等著沈孟州進來來,更是朝著床腳退了好幾步,趙元稹見此更是確定趙元琮和這人長得相似,他只是慶幸沈孟舟沒有如潮圍觀,否則還不知道要惹多大的禍害出來,看著沈輕舟情緒平復,他急忙就說:“可知道他們逃到哪裡去了?”
沈青舟嚥了咽喉嚨:“他們一直關著我的,但我似乎聽到努哈這個名字,我不知道是人名還是地名,其餘的我就不清楚了,他們把我看的很嚴,我,我夫君可還好?”
沈孟州就道:“他沒事,他來找過我,我讓他先去找地方躲起來了,沒事了,那個人已經走了。”
楊寶黛看著趙元稹眼神深邃了起來,看他走出去,跟著上去:“怎麼了?”
“他要回北程去搏最後一把,我得回京城。”趙元稹眼神帶著慌忙,對著李明道:“你拿著我的手書千里加急去北程大都,李同,馬上備馬,我馬上回京城,飛鴿傳書給駱軒學,讓他直接帶著兩萬精兵去努哈。”
“到底怎麼了?”楊寶黛拉著趙元稹。
趙元稹就說:“他回北程了,他不能回去。”
“為什麼?他會北程豈不是最好的,本就是北程內部奪嫡造成這一切的,和你根本沒有多大的干係。”楊寶黛不解的看著趙元稹。
趙元稹眸光閃動有些欲言又止。
楊寶黛就看著他:“你若是不想說我也不去逼你,但你這般調兵去北程,還帶上了駱軒學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北程的事情你插手那麼多什麼?”
趙元稹開口,楊寶黛就說:“若是騙人的話你就不必說了。”
趙元稹哎了一聲,拉著她走到旁邊的小屋子,左右確定無人關上門,又把窗戶關的嚴嚴實實的,就看著楊寶黛:“你確定要聽?”
楊寶黛坐在椅子上難得看著趙元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就道:“你到是說啊。”
趙元稹握住楊寶黛的手,深吸口氣:“你信不信世上有鬼?”
楊寶黛原本聚精會神的眼神被這句話搞得沒了耐心,:“趙元稹,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
“你也不信是吧。”
楊寶黛被他拉著手,只能等著他的下文:“你在北程看到誰了?”她想了想,就低聲:“蘭桂丹?”
當初蘭桂丹掉下懸崖沒有找到屍|體,許多人都說是被卷道湖底不知道去哪裡了。
楊寶黛看著趙元稹嚴肅的眼神,也是下意思的捂嘴:“蘭桂丹沒有死?”她頓了頓:“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楊寶黛喝了口茶,看著男人“你倒是說啊,你看著我做什麼?”
趙元稹慢慢悠悠的道:“我還看到元淳了,那個五年前死了的元淳。”他頓了頓,眼神又深了幾分,語氣都鄭重了:“他現在的名字叫做趙元嫡,是北程皇帝的嫡長子,貨真價實的嫡長子。”
“你說什麼呢?”楊寶黛嚇得手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