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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寶元抱著擔心自己的姐姐拍著她的背脊安慰:“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沒事了,別哭了,一會爹爹知道了可是要氣厥過去的。”他去西北的事情瞞的極其好,至今楊豆腐都以為他是去京城見出事的朋友了。
楊寶眉汗巾子擦著眼角,氣的擰他的耳朵:“再有一次我颳了你的皮!”她看著那頭轉身離開的人忙扯著楊寶元:“你和貴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別去惹她了,好不容易身子才調理了過去,她肺上的毛病可是還有復發的可能——你這孩子,跑的怎麼做什麼!?”
旁邊的丫頭就道:“三少爺怕是想張姑娘的很呢,對了沈夫子來了,說的想見大姑奶奶呢。”
楊寶眉走到旁邊紅衣椅子坐下,接過丫頭遞來的茶水抿了半口,沉思了片刻:“你就說大姑奶奶身體不適,暫時不見客。”既然楊寶黛現在無心改嫁,那她就別去討嫌了,她揉了揉眉頭,暗暗道:也不知道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作什麼,去哪裡也不給個準話。
丫頭啊了一聲,囁嚅道:“可是沈夫子都來了好幾次,次次都不見怕是······”
“怕是什麼?”楊寶眉冷冷的看了丫頭一眼,低頭吹了吹浮茶:“讓廚房做些寶元愛吃的飯食,去給燕辭說一聲,若是寶元惹她小姐不快了,就來找我。”
丫頭應諾下去。
楊寶眉靠著椅子看著外頭又擠滿一地的落葉,心裡也是憂心忡忡的,也不知道京城最近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連著盛衡都給臨時叫回去幫忙。
張貴兒被楊寶眉攔住在了迴廊,燕辭看著自己小姐牴觸的模樣忙不迭上前:“元少爺,外頭風大,不如回屋子在說話如何?我們姑娘這幾日還病著呢。”
楊寶元抬手想摸張貴兒的手,看著她退後半步,就說:“我送你回屋,正好我也有要緊的事情問你。”
回到屋子,楊寶元喝了半口茶,看著坐在離他幾步羅漢床上的人就說:“趙元稹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燕辭聽著這句話,立刻就走了出去輕輕掩門,把院子裡面兩個丫頭嬤嬤叫了出去,親自守著外頭。
“什麼知道多少?”
楊寶元捏著茶杯,眯著眼:“他根本沒有在西北消失,西北已經大捷,他把我給算計了。”想著駱軒學把他丟到廚房坐伙頭兵他就氣的牙牙癢:“你知不知道,有人要殺趙元稹,而且經常裡面現在已經有許多人反趙元稹了,他現在到底在哪裡?”
楊寶元說著起身走過去:“你身邊有個丫頭,是趙元稹暗衛裡頭的女侍衛。”
張貴兒定定的看著楊寶元,好半天才說:“你說什麼?元稹哥在我身邊?······”她說著就站了起來:“我只知道她在西北失蹤了,這是穆昌平告訴我的,誰要殺他?京城,京城誰敢反他的?”
楊寶元就道:“具體的我不清楚,我秘密見了穆昌平一面,他告訴我他已經一個月沒收到趙元稹信了,他來找我二姐,之後呢?”他心思活絡,大概知道趙元稹是怕他從中作梗,因此才把他調離開青花鎮,想要把楊寶黛帶回京城,可現在中間絕對出了什麼鮮為人知的大事:“貴兒,趙元稹到底如何了?”
“我不知道。”張貴兒攥著袖口:“前日你姐姐收到了封信,就和檀香一起離開了。”
“檀香回來了?”楊寶元瞪了下眼睛,揹著手在原地轉了兩圈,神色越來越嚴肅,就把著張貴兒的手:“趙元稹有沒有給你什麼可以代替他發號施令的信物?亦或者什麼不能給人看的東西?或者有沒有告訴你萬不得已的情況可以去找誰?”楊寶元看著張貴兒額頭起來密密麻麻的汗珠,聲音柔了幾分:“你不要著急,你慢慢想,現在沒有趙元稹的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他若有事,我們都無法獨善其身的,瓦剌那邊還是他勸退的,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