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太子雖然是儲君,但他平時很忙,早就不記得答應過史瑤什麼。
史瑤:“王八湯。”
“你,你,合著是為這事?”太子恍然大悟,“一碗王八湯就想換欒大一條命,你真會做買賣。”
史瑤:“半條,或者一半的一半。”
“那也是條命。”太子道,“你當時怎麼敢啊。”
史瑤:“為何不敢?”
“你那時天天在孤面前裝鵪鶉,恐怕孤殺了你。”太子想不通,“怎麼到母后面前就不裝了?”
史瑤轉身趴在他身邊,笑著說,“殿下說母后和妾身不熟,妾身裝與不裝對母后來說都一樣啊。”
“你就不怕母后告訴父皇?”太子好奇道。
史瑤:“妾身和欒大無冤無仇,母后敢說,妾身就敢反咬一口,是母后逼妾身。反正當時殿內只有妾身、母后和衛長。殿下認為父皇是信母后還說信從未見過欒大的妾身?”
“父皇信你,也有可能信母后,但是會懷疑衛長。”太子道。
史瑤:“是呀。所以妾身不怕啊。”
“你當時瞞著孤又是為何?”
史瑤:“自然是那時妾身和殿下不熟,怕殿下誤會妾身蛇蠍心腸。”
“你不是嗎?”太子問
史瑤渾身一僵,隨即笑道,“妾身是嗎?”
“是不是隻有你自己知道。”太子道。
史瑤朝他胸口擰一下,太子倒抽一口氣,就聽到,“誰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快放手。”太子連忙掰她的手。
史瑤鬆開他,“既然殿下今日都聽到了,哪天衛長死了,別讓妾身過去。”
“她也不想見你。”太子說著,嘆了一口氣,“你們女人啊,真是小心眼,都過去那麼多了還記著。”
史瑤哼一聲,“你們男人不小心,三郎不過踢常融一腳,他就敢陷害殿下。”
“常融不是男人,是個閹人。”太子道。
史瑤噎著了,“那,那——”
“別那了。”太子道,“你若不困,咱們待會兒再睡。”
史瑤不解,“幹什麼?”
“幹你!”太子說著,掀開她身上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