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完了!」
被施術暗害,這田員外還能忍著,並且藉機弄些好處,但掘人祖墳,卻令他難以接受。
說著,又看向地面昏迷的武當弟子,愕然道:「這不城隍廟的陽衝子麼,怎麼也幹下此事?」
李衍問道:「田員外知道此人?」
「嗯。」
田員外冷聲道:「漢陽城隍廟的風垣子道長宅心仁厚,雖不擅長術法,卻精通道醫,經常幫窮人治病,不惹是非,在城中名聲很好。」
「這陽衝子是其弟子,原本是下一代城隍廟祝,卻因一個女人,和師弟大打出手,被逐出城隍廟。」
「想不到,還來暗害老夫,肯定是自甘墮落,投靠了吳九誠!」
李衍點頭道:「事情總會水落石出。」
「我也沒想到,對方今晚就會來搗亂,眼下抓了人,吳九誠那邊說不定會狗急跳牆。」
「沙老叔,你和呂三兄弟還有道長,陪著田員外去找那些匠人,我留下審問這陽衝子。」
「好!」
眾人也知時間緊迫,當即動身。
田員外身為豪富,又處在在這三教九流匯聚的漢陽城,自然僱了家丁護院。
他當即叫了十幾個人,打著燈籠,和王道玄等人騎馬,向著城南而去。
待眾人離開後,李衍這才淡淡一瞥,開口道:「既然已經醒了,何必裝模作樣。」
果然,那陽衝子已經醒來,聽到李衍的話,便緩緩睜眼,坐在地上,低著頭不發一言。
這便是李衍留下的原因。
此人是武當真武宮弟子,方才還十分機警,裝昏迷想弄開繩索,其他人留下可應付不了。
看著對方這死皮賴臉的模樣,李衍知道,用什麼門派名聲質問,肯定沒用。
他摸了摸下巴,眉頭一跳,「我很好奇,是什麼女人,有這麼大魅力,能讓武當嫡系弟子也動了凡心?」
「在哪個窯子,在下也去光顧一番…」
「閉嘴!」
果然,這年輕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頓時炸毛,咬牙道:「無恥之徒,別汙人清譽!」
「無恥?」
李衍啞然失笑,眼中滿是不屑,「為個女人,和師兄弟翻臉,不顧師門清譽,離開後還當人走狗,邪術害人。」
「武當戒律,你是破的一乾二淨,還跟我說什麼無恥,笑話!」
陽衝子被說的面紅目赤,又咬牙低下了頭。
「不說?」
李衍淡然道:「不說也沒事,反正此事早已傳開,我遲早知道,明日拉著你遊街示眾,來城隍廟門口多晃盪幾圈。」
看此人表現,他已瞭然於心。
玄門正教的弟子,都是從小培養,雖說根基深厚,遠超普通江湖術士,但也有弱點。
常年待在山上,紅塵便是劫。
有人能一心向道,有人經過歷練能成材,但有的人卻過不了這紅塵煉心。
其中最難的,無疑是情劫。
聽到李衍的話,這年輕人頓時驚慌,咬牙道:「要殺就殺,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幹什麼,跟真武宮無關。」
「一人做事一人當?哈哈哈…」
李衍樂了,搖頭道:「人生於世,除非孤家寡人,否則一舉一動皆有因果,種下因,果不報在你身上,也會影響他人。」
「能不受影響的,自然是不在乎你的人。」
「能說出這種話,可見是個蠢貨。」
這陽衝子自然明白李衍的意思,雖咬牙沉默,但眼中卻生出一絲慌亂。
倒還有救…
李衍見已擊破其心理防線,便趁熱打鐵開口道:「因為個女人,倒也沒什麼,少年慕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