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還是特別開心,這樣眼圈泛紅為她傷心的應昭肯定更愛她了吧。
應昭很不客氣地把眼淚擦到了棠總昂貴的外套上,然後捏了捏對方的耳垂,低頭湊過去說:你在笑些什麼啊小壞壞?
小壞壞還是笑嘻嘻,拎著柺棍後退幾步,然後衝過來撞到應昭懷裡,仰頭看她,因為你這麼愛我而感到發愁。
還說的一本正經的。
應昭無可奈何地抱緊了她,唉了一聲,最後低下頭,狠狠地咬了咬對方的耳垂。
哎喲,瞎了。
姚星雪正好走進來,應昭這是咱倆的化妝間,你能不能注意點。
孔一棠看了一眼姚影后。
影后:搞什麼啊,人家又不是單身狗。
應昭摸了摸孔一棠耳垂被自己咬出的牙印。
姚影后超大聲地唉了一聲,我騰個地兒?不過棠總這麼有錢,我覺得可以去外頭那個度假區玩玩,幾A級來著。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劇組不允許請假。
她還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應昭:……
孔一棠:國際名導就是麻煩。
姚星雪:是啊是啊您還是等著應昭殺青吧。
應昭:我比你早啊好像。
孔一棠頭往應昭胸口靠了靠,就這麼側著臉看著姚星雪,你是慾求不滿?你男朋友最近好像是跟一個模特……
應昭,幫個忙,把她嘴閉上。
應昭看了孔一棠一眼:老闆的嘴,我可不敢。
你倆還玩這種情趣呢……姚星雪瞥了眼孔一棠的的表情,覺得這個人臉上都寫著恃寵而驕,雖然她自己人設跟這四個字沒什麼關係。
出去走走吧?
應昭問孔一棠,姚星雪坐在躺椅上,涼涼地說:你只有一個多小時,下一場要開始了,啊我居然只有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外面天已經黑了,春末,風還是微涼。
外頭搭的景都很有古意,看道具都能看出製作精不精良,還有不少外籍的工作人員,應昭跟經過的人打了聲招呼,拉著孔一棠往搭出的景裡走。
路邊還有道具花,看上去很模擬,應昭拉著孔一棠到一個拐角,她被靠著牆就這麼看著孔一棠。
孔一棠按了按她後面的道具牆,咦了一聲,不會倒麼?
又不是紙糊的。
應昭捧起孔一棠臉,她的目光在對方臉上逡巡,像是想把這些飛速而過的日子裡遺漏的目光都補回來。
孔一棠被看得面紅耳赤。
應昭的眼神太迷人了。
她只能用這麼俗氣的詞,她的劇熱播的時候很多人都說她的眼神裡有戲。
這一行大多數的人很難保持剛入行的靈氣,因為圈子會有自動腐朽的能力,被過度的行程塞滿日常,連眼神都被洗去最初的純粹。
不過應昭好像沒怎麼變。
每個片段都藏著不一樣的情感,但看她都是一樣,太讓人舒服了。
不是被溺死,而是被全然地籠罩,眼神深處像是潛藏著一個無聲的世界,她明明巋然不動,你卻只想往裡探尋。
然後再也無法回頭。
要的就是我不回頭。
孔一棠踮起腳,抱住應昭的脖子,好想你哦。
她側過頭,埋進應昭的脖頸,狠狠地聞了聞應昭的味道。
我發現很久沒見你,反而越來越愛你了。
那豈不是幾年不見愛意氾濫要整治整治了。
整治唄,反正愛河不改道,也只能開一艘船,但幾年還是算了吧,我的身體會比愛先氾濫吧。
那還真是霸道呢。
不接受任何反駁。
孔一